“摇光发起行酒令时,我便想好了。”
叹了口气,叶轻总算没再回绝,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眼底掠过一抹不怀美意的光。
叶轻迎着天枢骤沉的眼神,嗯了一声。
他忍俊不由俯身,指尖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勾起的唇角带着邪气,“那你酸了吗?”
瓮动的唇瓣刹时被他封缄。
摇光一听,不疑有它,随即从身上翻出一瓶金创药来,“我这就给他送畴昔,他的房间在大蜜斯隔壁是吧。”
祁烬心底俄然松了口气,冷硬的唇角总算勾起一抹笑容。
摇光的身影消逝在门外,天枢抬起眼看他,“为何把她支开?”
他刹时冷了眼,“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他孜孜不倦地胶葛着她柔嫩的唇舌,一手撑住她仰起的脖子,另一手绕过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用高大的身躯将她整小我拢在怀里,肆意咀嚼着日思夜想的甜美。
左倾颜长睫如羽扇般,悄悄眨了眨,当真答道,“酸了,牙都酸没了......”
天枢和摇光见状,不由发笑,看来主子真猜对了,不愧是师兄弟,一猜一个准。
天枢仿佛被他大胆的设法惊到,下认识皱眉,“你在胡说些甚么,我跟瑶妹不过是......”
如何还会有空安插房间?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天枢发白的脸,“不过,大哥敢动这个心机吗?”
万幸,他不但安然无事,还打了败仗,昨日的伤看来也不重,这会儿还龙精虎猛地。
话落,天枢越想越感觉就是这么回事。他站起来想把摇光叫返来,却起猛了,拉扯到身上的伤,痛得盗汗直冒。
他抬掌揉了揉怀中人的乌发,“我还觉得,哄不好你了......”
眼底几不成见地闪过一抹被看破的愤怒。
左倾颜闻言仰起脸,红着眼道,“用心气我是你,说要哄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吗?”
祁烬早已预感她的行动,手臂一勾,霸道地将人监禁在怀里,眼眸伤害眯起,“晓得你却跟他进屋,还给他作诗,嗯?”
“这些东西你还是收着吧,北境局势太乱,特别你的身份贵重,留在这里,必会成为各方权势的眼中钉。”
微哑的嗓音还带着诱哄和挑逗,两人凑得极近,鼻息融会,说话间双唇都几乎要触碰到相互。
他眼神微微闪动,“我何时用心气你?清楚都是你在气我。”
指尖被扒开,他像猎人普通虏获她的樱唇,展转垂怜,一室灼然。
叶轻瞳孔微缩,抿了口茶,不答反问,“为何俄然这么问?”
多日以来惴惴不安的心总算安宁下来。
“毕竟,你跟她本就不是亲兄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出世入死,干系也比浅显人家的青梅竹马更加靠近,摇光如果嫁给你,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反倒是放心一些。”
叶轻嗤笑,“还未碰到左倾颜之前,我不懂男女之情为何物,或许还看不出你的心机,可现在,我瞧你看摇光的眼神和对凛羽的仇视......啧啧......”
祁烬神采自如,涓滴不见被戳穿的慌乱,只凝着她如水的眸子轻问,“我是甚么心机,你倒是说说看。”
天枢默了默道,“是主子说的。他说你在两军阵前那么说,就是不筹算回京了,不但如此,你还想要把神策军也留下……”
分开好久以来的思念仿佛都倾泻在这一个吻中。
见天枢身形一僵,叶轻又恶狠狠补了一刀,“大哥若真是为她着想,不是应当主动避嫌吗?毕竟,自从你受了伤,摇光一偶然候就陪着你,就差没守着你过夜了,你叫凛羽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