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不由多看了祁烬几眼。
他急于上前拽住被拖出去的皇后,却被人死死摁住。
他浑身湿透,身后的影卫和御林军亦然。
更合适常理。
仿佛是稀少平常,理所该当的一件事。
南山寺,天子肯定殷沛与前朝乱党有勾搭,是因为左倾颜遇袭……
祁烬,成了独一一个得利的渔翁!
矜贵清洌的目光,只在落到身侧娇美的新娘子身上时,才会透暴露缠绵的柔情。
将她在城南医馆偷听到的事一字一句说与他听……
他冒死挣扎抵挡,还想去抽侍卫腰间的长剑,却被刹时反拧手臂。
在踌躇挣扎之间,侍卫已经利索将他的双手绑上,半推半就押出了宴厅。
一场针尖对麦芒的夺嫡之争,以衡王大败结束。
祁烬一早就找到了天子,将动静瞒得死死的,就是为了将他们绊南山寺。
诩影清楚地晓得,他来迟了。
输得一败涂地!
若他们不脱手,坐等烬王找到父皇,用殷氏口中的奥妙与之买卖,父皇御口定下储君......
这回,祁衡慌了。
届时,太子之位榜上钉钉,想要再改,便是难于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