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浑身打了个激灵。
酸软的四肢泡在热水里,左倾颜昏昏欲睡。可有人却还不肯放过她。
绣不了嫁衣,也能够绣枕巾,帕子,乃至肚兜……
又或许,不是因为凉。
同时,他一手撑在枕边,另一手在腰侧猖獗游走,腿奇妙地压住她的,不感觉沉,又转动不得。
见他半悬在身上,通俗黑眸凝着本身,唇角半勾,也不说话。
“叫我。”耳际声声勾人的低吟喘气,让他眸色一寸寸暗得幽深。
最后,逗留在赤红的鸳鸯肚兜上,俄然顿住。
母亲说,结婚这日,本身多少得绣一点东西,博个美意头。
左倾颜双手死死地圈住他的脖颈,思路断开,沉湎在水雾环绕之间……
锦被下安排的桂圆,红枣,花生等尽数撒落在地。
“熄灯,别看了!”她急得蹬着后脚根。
疼痛不知不觉消弭。
“龙凤烛是要燃一整晚的......”
脑筋一片空缺。
“换一个。”
她感觉,他是用心的,用心欺负她。
幔帐落下,隔断了夏夜的冷风,却压不住帐内节节爬升的温度。
殊不知,当下红鸾帐中,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完整耗尽了祁烬最后一丝禁止。
手掌迟缓拉扯她的纱裙,暴露乌黑的香肩,他的视野寸寸核阅而下……
一声轻唤,又娇又软。
龙凤红烛灼灼燃烧。
他眸底溢出狠色。
可才轻触了一下,祁烬就避开了。
“娘子……再陪陪我……”
“我……”
硬实,灼烫,蓄势待发。
“此次,记着我是谁了吗?”
“夫君……”
他从身后环住她,咬着耳骨,一声声叫她娘子。
她被放倒在榻上之前,祁烬抽脱手臂,用力一扯。
不但如此,那灼烫的掌心顺着腰线,还在往下摸索。
男人的眼神忽明忽暗,一点一点挑逗着她,势要她陪着他,一同沉湎。
“不急……”他今晚的耐烦仿佛特别足。
清楚很热,但是疏松的纱裙沁入的凉意,还是让她轻颤不已。
他瞳孔骤紧,手掌摁住她乱蹬的腿,终究缓缓沉身。
左倾颜羞嗔启唇,“你快熄灯!”
她心尖发颤,就见他俯下脸,薄唇落在那只鸳鸯上。
她委委曲屈,抽泣不成声,上一回在梦里,她只要宿世烈火焚身的感受,已经不记得破身的痛。
他发笑,咬住她的耳骨,舌尖轻扫,唇齿不清,“不对。”
俄然发明,她如何答都不对。
祁烬撩起眼皮,俊颜上挂着兴意阑珊的笑。
下一瞬,她的告饶声被淹没。
磁性沙哑的声音流入耳际,一阵酥麻。
像是尝过一次的甘旨,好不轻易等来第二次咀嚼的机遇,他只想慢吞细嚼,渐渐咀嚼。
不知畴昔多久,她听到他的低吼喘气,随后,人也被抛上云端,满身颤抖缩进他怀里。
他喉间溢出低笑,手掌悄悄扣住她两只手腕。
“知行……”
左倾颜仰起秀颈,半阖眼皮,用力喘气,也垂垂落空思虑。
清楚是常见的一副鸳鸯戏水图,却被绣出了诡异的感受。
“是……夫君......”
幔帐轻晃,红浪翻滚。
左倾颜双脚悬空,下认识缠住他。
她抽泣,身上滚烫难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烛火摇摆下,红色的轻纱胶葛着他的红色亵衣,轻浮衣料下,双臂肌肉贲张,蕴着微微湿气。
左倾颜撇开眼,他又掰返来,慢条斯理赏识她娇媚的容颜,“是不准我看你的绣工,还是不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