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成贺闻言,冷嗤一声,“她们是我的妻女,照拂她们本是该当,用不着你来请。”
“是又如何?”祁烬原也不筹算瞒着。
“我与朝霞清明净白,可昭日月。我急着送走她,就是不想她说出不该说的话,让青儿难过。”
“那些将领不知内幕,只觉得顾千殇对顾烈这个亲生父亲非常孝敬,自此,一个个对他断念塌地。顾千殇不费吹灰之力,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王位和兵权。而顾渊则被他处以极刑,千刀万剐,抛肉荒郊,喂食野兽。”
他将内心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感遭到面前人可贵透暴露来的美意,祁烬从善如流收下信笺。
他报了一个大抵的位置。
祁烬回过神,固然拱手,慎重其事开口,“多谢岳父大人指导,烬受益匪浅。不过,这场战想必不会太快结束,我不在京都,还请岳父多多照拂母妃和倾颜。”
即便是他自幼崇拜的父皇,也未曾如此谆谆教诲过本身。
“你我固然曾经势同水火,可对她们母女俩,我们目标分歧,都是想她们安然无忧。以是,长辈之间的事,你和颜颜就别管了。”
“岳父大人对另一个女人这般上心,如有一日被母妃晓得,该如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