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影见状,一手用力拽住他的后衣衿,刀子狠狠扎在檀木案牍上,银光晃眼,透出冷芒。

天子颤颤巍巍的手终究握住了那支笔,立下他身为天子的最后一道圣旨。

隐在明黄绢布下的一只手屈握成爪,闪电般疾出——

像如许的女人,当初若能顺利嫁进林家。

这些人,之前哪一个不是对他唯命是从……

特别是卫鸢。

蓦地对着左倾颜手里的黄色信烟抓去!

“是吗?”仿佛嫌他哭得不敷惨,左倾颜又补了一句,“父皇可知卫统领昨日在东宫,承诺与我买卖的独一前提,就是留你一条性命?”

即便是让卫鸢在战时调来十万驻军,违背了情意,卫鸢还是照办了……

“黄芪,为父皇服侍笔墨。”她的眼神落到天子身上,声音不痛不痒,“父皇抓紧时候写吧,要不然时候一到,又有人头要落地了。就算你不心疼,也得顾及一下杭相的感受吧。”

“昨日太子战死的动静传入天陵,你立即让慕青分开,让我们觉得你是怕慕青冒充皇后的身份被我们攻讦,实则,你让慕青带着黑甲卫乘机而动,对毫无防备的杭家人脱手。”

杭秋水有些不安地瞧了内里的日头一眼,一个时候,就快畴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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