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日的,谁也没想到,西南驻军的人,竟如此明目张胆挑衅他们!
虽只是粗浅的入门,破解不了高深的阵法,但起码能让他及时发觉到伤害。
“敌袭!”
“我们这是直接去东郊?”
抬眼,顾千殇的目光重新落到密林之上,“派人去一趟西郊,把剩下的八万人马,都带到天禹山来。”
他们吃紧追着偷袭的那支不过两千人的西南驻军精锐,沿着郊野小道,往东郊的方向而去。
本来井然有序的西秦虎帐地现在已是一片混乱。
只怕他们不来。
顾千殇点头,“柳园晓得朕太多奥妙,不能留,就跟陈中岳一起措置了吧。”
祁烬垂下眼,手掌在她腹间摸索了几把,“师父送你的那副软甲,穿在身上了吧?”
腰间刚被一只铁臂捁紧,人也跟着马儿飞奔而出。
……
阳城西郊。
但是,在这安静的氛围中,一股非常的气味悄悄满盈。
趁着街上无人,抬起下颚转过脸,在他下巴快速亲了一口。
“趁机将西南驻军拖下水,确切是个好主张。”
这些兵士战力极强,来势汹汹。
营地里,西秦军如钢铁大水般整齐布阵,练习之声震天动地,如同雷霆滚滚,气势澎湃。
“不过,八万西秦军也不是茹素的,虽说人数比西南驻军少,但是他们军纪严明,练习有素,比之西南驻军那帮酒囊饭袋,不知强上多少倍。”
“西南驻军竟然藏着这么一支精锐!”
“刘统领,他们跑太快了,拦不住人啊!”
祁烬听闻她让黑甲卫假扮西南驻军,趁乱到西郊挑衅留在那的八万西秦军,把他们引向东郊西南驻军的营地时,戳着她的脑袋笑骂了一声,鬼灵精。
统领心领神会,“那我们对外就说,是陈中岳杀的,归正他们两个老是互看不扎眼江肆不会思疑。”
“更何况,天禹山我已经安插安妥,我们现在就去东郊,帮着十万西南驻军赢下这一仗。”
“既如此,那就听你们的!”
在西秦军还未完整回过神来的刹时,他们已猝不及防夺了战马,如暴风过境,囊括了全部营地。
“陛下贤明,末将立即前去西郊调兵!”
顾千殇把玩着银弩,“阿谁江肆有勇无谋,但在军中另有些声望,能够先让他带着,再找个智囊哄着他。”
闻言,顾千殇不觉得意,暴露嗜血的笑容,“等朕逮住左家兄妹,处以极刑,不怕她不乖乖回到朕身边。”
俄然,一阵短促的惨叫声突破了本来的安静,仿佛帐外的暴风骤雨般囊括而来。
“柳园?”
少时救了顾千殇的和尚,在闲暇时教过他几日的五行阵法。
让黑甲卫假扮驻军,挑衅西秦那八万储备军,不但能够将他们调出营地,完整打乱顾千殇的摆设,也能够逼着那几个只看戏不着力的西南驻军将领晓得,别人家的桃子不好摘。
在他们看来,就算安凌军生乱,有陛下和那两万兵马在,平乱足矣。
一阵七嘴八舌的会商后,西秦八万后备军浩浩大荡从西郊营地解缆。
刘统领呸一声,“人家都骑到我们脖子上撒尿了,你能忍,你留下!”
“先将密林围起来。”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自南向东,驰骋而去。
眨眨眼笑道,“第一次看你兵戈,别怂哦,太子殿下。”
左倾颜后脑勺靠在他胸膛上轻问,“你也感觉,我的打算能胜利,对吧?”
“嗯。”如此凶恶的一日,天然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