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但是现现在四月来的各种尽力竟是都要白搭了,她就要因为“行动鬼祟”之类的来由被逐出考场了……
“娘亲,他们说你住到玉轮上去了,但是安哥儿把你捞出来了!”
这是他和别的女子生养的孩儿,这么小,这么标致,这么招人喜好。明知应当讲究先来后到的挨次,可昭昭的内心还是像泡了一坛老陈醋一样。她就要将安哥儿放下,却见那小娃儿俄然紧紧抱住了她的脖子,委曲地流着眼泪叫她娘亲。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安哥儿的脸,像极了那人。
是一个短手短脚的小不点儿,正撅着肥肥的屁股在水里捞着甚么。
昭昭低头细看那考题——
昭昭悬腕挥毫,工工致整地写下她反几次复考虑点窜的策论。
上辈子她是真的未曾害过安哥儿,如果安哥儿的病真有蹊跷,那这辈子也需尽早防备宿世给他下毒之人才是。她这辈子是不会与成国公府赵家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涉了,但为报本日饱腹之恩,也为了安哥儿,她今后得找个机遇提示白择一下,那下毒之人恐怕就是身边靠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