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囤老脸一红,内心骂道:“一帮兔崽子。”
柱子摸了摸下巴,踌躇着说:“我倒是熟谙小我。”
满囤四下望了望,这边儿除了他们两个再没别人。忍不住白了一眼晒得跟黑炭似的柱子,都是爷们儿,咱不过是略微白了一点儿,有啥大惊小怪的。
“不就是包烟么。”
满囤内心就迷惑。
柱子站在石台中间,一口一个地往嘴里塞着油炸蚕蛹,拍着胸脯跟满囤打保票:“说吧,满囤同道,凡是柱子我晓得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当个啥事儿啊,生蚕蛹嘛,缫丝厂多的是蚕蛹,要多少有多少。”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家后院见。”柱子摆摆手,大踏步地分开了,下到坡底下转了弯才闻声他欢畅的口哨声。
有古怪啊。
柱子从速一把捞到怀里,却没瞥见本身的黑布裤子,因而从速喊道:“满囤,你搞甚么鬼,干吗把我衣服丢水里,我裤子呢?”
柱子仓猝往岸上追了两步,因为没有裤子,又只好蹲到水里,为本身辩白起来:“这事儿也没这么严峻啊,我也就是一时胡涂,贪了点儿便宜。”
“等等,”满囤见他顿时就要分开,又开口喊住了他。
如许的处所普通是垂钓者的首选目标,凡是都有鱼。
“这但是一整包烟呢,就让他看一眼,你又不亏损。”
满囤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但口气仍然严厉:“有事儿说事儿,就还是我兄弟。”
连续几天,两人就跟犯法分子似的在后院儿讨论。
“一包烟可不便宜。”
柱挠挠头:“这烟吧……”
满囤摇点头,把柱子的裤子又丢回树底下,走了。
“三五百斤弄不弄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