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骄阳顺风踩下落叶走到了那颗树下。他席地而坐,长舒一口气,说不上的累。拆开烟盒,拾出一支烟拿在手上把玩。心烦的时候抽上一根,有些不镇静就会被压抑下去,确切如此,但一根抽完了,那些不镇静又囊括而来,并且更加澎湃,特别是给第二监通了电话后。
“咳咳……”
车里烟雾环绕,手边的烟盒早已空空,比来抽烟抽得有点儿凶。他揉揉微酸的头,打完那通电话便在车里发楞到这个时候,状况是更加糟糕了。楚骄阳下车,冷风灌进领口,他不免打了个颤抖,暮秋了。
“您好,西经第二监狱。”
他坐在了车里,看动手机上没有存储联络人姓名的“陌生号码”。下课铃声带来了人声鼎沸,上课的铃声又卷走了这些喧哗。校内的泊车场上,又剩下了不务正业的楚骄阳。
手机在口袋里震惊,楚骄阳看看来电显现,是座机的分机号,加了他熟谙的区号,却组分解了让他不肯触碰的禁区,他并没有焦急去接,反而是点了一支烟。手机铃声聒噪了一阵后便温馨了。这支烟却夹在指间没有抽上几口。几分钟后,楚骄阳把烟屁股扔进了渣滓箱里。讲授楼的窗子时不时飘出读书声,或西席专注的讲课声,如许看来,他真是史上最不靠谱的教员了。
听到对方的回应,楚骄阳又顺手点了一支烟……
深思很久,楚骄阳还是给号码拨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