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嘉元帝与皇后非常恩爱调和,嘉元帝更是亲身为皇后布菜,乃至还体贴的为她剔鱼刺,一举一动莫不是将皇后捧在手心的宠嬖:“这芝麻鱼虽好吃,却不成贪食,这便是本日最后一块了。”
待崔永明分开,琦贵嫔也跟着告别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存候。”张贵妃的礼行的非常端方,语气亦是温和得很。
“皇上,臣妾听闻舒婕妤夜里总会腿疼,便想着臣妾宫里的青儿捏腿伎俩很好,让她去永和宫服侍着皇上与臣妾也放心些,皇上觉得如何?”皇后埋没了舒婕妤回绝的那一段。
“主子您别多想,皇上特地让崔公公送来鲜花,申明皇上内心还是有主子的。”绿萝安抚自家主子,怕她多想。
“嫔妾谢娘娘厚爱。嫔妾素闻燕窝乃美颜之物,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皆喜食燕窝,以血燕为最,想来二位娘娘这般国色天香之姿也不是没有事理的。”朱樱这番话不过是客气话,就看皇后和张贵妃各听出哪层意义了。
……
“不必了,搁在外室吧。”朱樱摆了摆手,她睡得不好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闹腾,水仙花花粉并不能安神静气,何况根茎另有毒性,她不肯冒这个险,“皇上已经持续三天歇在景仁宫了,想必今晚还是了。”
朱樱接到花盆时自是非常欢畅,也让人赏了好些东西给崔永明才送人出去。
“娘娘的意义是?”轻风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
朱樱笑了笑:“你们不消担忧,我只是随口问一句,并未多想。晚膳我想吃些爆炒牛柳,莲蓬豆腐,沙锅煨鱼头香菇。”
不远处的张贵妃瞧着这一幕,只低低的问了句:“那些个野东西,可都练习得差未几了?”
朱樱内心闪过一丝能够性,又转眼即逝。又昂首瞧了眼秀恩爱的帝后二人,判定持续埋头干掉油焖鲜菇去了。
琦贵嫔抬眼便瞧见不远处一个小寺人抱着盆水仙花,那花开得极好,花被红色,副冠嫩黄,在夏季里瞧着非常安好温馨。
朱樱内心将阙靖寒骂了一百遍,也只得起家谢恩。
“娘娘,皇上让主子来传个话,晚膳在景仁宫用,夜里也歇在这里了。”崔永明传达圣意,“皇上说御花圃里的素心腊梅开得恰好,便让主子挑了些放在娘娘宫里,供娘娘抚玩。”
朱樱一边用饭一边思虑着这嘉元帝的行动,他如果真的这么爱皇后,当初又为何会萧瑟到让张贵妃都能骑在皇背面上?可毕竟是结发伉俪,皇上就算要动姜家,也不像是完整不顾怀旧情的人了,更何况这皇后只是脆弱了些,并不像琦贵嫔那样干尽伤天害理的事之人。
“本宫此次能够怀上皇儿,是多亏了琦贵嫔供应的方剂,你天然是不成没,你放心,本宫瞧见了你的至心,自是不会虐待你的。”皇后非常欢畅,“杏枝,将本宫那鸳鸯屏风送去长春宫罢,这屏风天然生香,夜里放在阁房最能安神了。”
朱樱晓得现在不宜与她正面抵触,便叮咛步辇缓下,让林修仪先行。约莫林修仪先前吃了几次亏,也长了些心眼,可贵的没跟她计算,雄赳赳的走了。
“臣妾谢过娘娘。”张贵妃一脸幸运,随即瞟了眼朱樱,“那舒婕妤也该也要尝尝了,前些日子听皇上说,舒婕妤夜里常常腿疼,现下可好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总感觉这皇后活不长了【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