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你可有感觉奇特?”淑妃皱着眉头道,“本宫始终感觉舒婕妤不像本宫的四妹,约莫是本宫离家久了,竟不知这四妹变得如此沉着无情。本宫印象里她一贯逆来顺受,以是本宫才同意她进宫来,能够便于本宫掌控。”
朱樱内心哀嚎一声,这皇后今天下午是铁了心要找茬儿了,便认命的端起燕窝:“娘娘曲解了,嫔妾只是嫌烫,晾晾再用罢了。”
“贵嫔mm此言差矣,不是娘娘衬得上这龙凤珠翠冠,是这龙凤珠翠冠衬得上皇后娘娘罢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找不准主次,会坏了大事的。”淑妃斜斜睨了琦贵嫔一眼,笑着开口。
嘉元帝只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人:“皇后掌管六宫之事,天然深明大义,舒婕妤多次冷视尊卑,便打发了回永和宫吧,好好检验检验才是。”
“躲得了一时避得了一世吗?”朱樱何尝不晓得景仁宫此行这是鸿门宴,可皇上授意了她便不得不顺水推舟了,“去将我库房里那只金步摇取来吧,配件素净些的衣裳,皇上想必会喜好。”
“娘娘,说实话,奴婢也感觉惊奇。”花好也忍不住了,“奴婢记得小时候四蜜斯对娘娘老是惟命是从的。固然刚进宫时也是这般,但厥后娘娘遭人谗谄昏倒之际奴婢曾求过舒婕妤救娘娘,可舒婕妤却袖手旁观,只一心争宠,最后步步高升,现在已经位列正五品了。”
“那皇后娘娘那边奴婢替您回了吧?”百合担忧着,“现在主子月份也大了,更是要格外重视着些。更何况此番朱大人供出姜大人,皇后娘娘定然对主子心胸不满,主子此时不必去冒这番险了。”
“皇后娘娘只请了贵妃娘娘,淑妃娘娘,贤妃娘娘,温妃娘娘,琦贵嫔,萧充仪和主子,并没有再请其他主子。”
皇后这才再次展颜:“臣妾晓得,皇上内心是有臣妾的了。”
淑妃也听出张贵妃话里的表示:“娘娘,臣妾已经迫不及待想听听这最驰名誉的梨园子唱出来的好戏了。”
……
这话可真是不着陈迹的杀人于无形,轻而易举就淑妃得宠的罪恶推到她头上了。朱樱瞧着淑妃不动声色的神采,内心盼着她能明智点,别掉进琦贵嫔的圈套里去了。
“娘娘,您别如许,奴婢看着难受。”花好非常担忧,主子自打从永和宫返来便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淑妃等都早已候在了景仁宫大殿里了,朱樱位分最低,只得一一施礼,落座的时候只感觉脚背又肿了很多。
“娘娘,娘娘?”花好到底忍不住,出声喊住入迷好久的主子,“这汤药已经凉了,奴婢替您再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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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点了点头:“我方才就感觉有些不舒畅,先去太病院请太医候着罢,以防万一。”
眼瞅着台上的戏幕就要拉开了,皇后终究有些按捺不住了:“皇上,臣妾听闻有奸臣诬告臣妾父亲贪污,皇上可千万别信了这些谗言才好呢。”
“不好了,不好了,舒婕妤小产了!”
朱樱瞧着阙靖寒一脸宠溺的看着皇后,那里敢回绝:“既是娘娘喜好,那娘娘先点吧。”
……
就是那满月宴上淑妃偷梁换柱将本身事前筹办好的一串有麝香珠的七宝佛珠换给了张贵妃,皇后此时不经意的提起,便是要叫这两人堵心罢。
朱樱执笔的手顿了顿:“但是请了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