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马屁,拍得永嘉帝龙心大悦,哈哈一笑:“如果然有你说的这么好,朕那里还用忧愁。”
真感觉他好,为甚么不肯让陆明月嫁给他?
他重新至尾也没说过半个字!一向被欺负!
李昊伸手按住李昌的肩膀,以目光拦下了他的躁怒。然后看向大皇子:“五弟还是个半大孩子,不懂事。如果他有甚么说的不当作的不对之处,我代他向大哥陪个不是。大哥有甚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别难堪五弟。”
大皇子也哈哈笑了起来。
过了半晌,刘公公笑着出来了,殷勤地行了一礼:“太子殿下,诸位皇子殿下,主子奉皇上之命,请诸位殿下出来。”
李昊面色沉沉地看了大皇子一眼。
“荥阳王是你岳父,陆家那位待字闺中的女人是你的妻妹。只要你张口,荥阳王哪有不该的事理。”
几个“孽障”只得一同拱手请罪:“令父皇忧心,都是儿臣的不是。”
李昌本就暗淡的神采,愈发丢脸。
一个个变脸像翻书一样。他那里做获得?
四皇子一个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五弟别怕,父皇这是在和你谈笑。”
四皇子咧嘴笑道:“别把我漏下了,我也要听。”
这个不成器的混账!
陆临神采安然自如,冲李景略一点头,表示本身没事。李景悄悄松口气,笑着上前见礼。
刘公公是永嘉帝的近身内侍,深得天子信赖。众皇子见了他,也不便怠慢,各自笑着应了。
最冤枉的莫过于李昌了。
李昌内心恨恨地哼了一声。
李昌:“……”
大皇子没了刚才的刻薄刻薄,笑着应道:“荥阳王善于领兵练兵,儿臣正想向荥阳王多多就教一番。”
皇子们和岳家都很靠近。唯有他这个大皇子例外。不是他不想靠近梁家,是梁大将军一向以天子家奴自居,对永嘉帝忠心不二。从不掺杂皇子们之间的争斗。
只是,此时现在,底子没有他说话的机遇。
李昌忿忿地将头转到一边。
陆临笑道:“皇上言重了。太子殿下仁厚平和,气度过人。大皇子殿下至纯至孝,三皇子殿下文武双全,四皇子殿下活泼滑稽,五皇子殿下浑厚浑厚。”
李昌当众出了丑,眼角余光瞥到荥阳王扬起嘴角,心中羞愤不已,憋了半天赋迸出一句:“我这是用心逗父皇欢畅。”
大皇子:“……”
大皇子见状,心中顿时猜到了几分,语气中透暴露幸灾乐祸和讽刺:“五弟这是如何了?俄然神采这般丢脸?莫非婚事出了甚么不对?难不成,荥阳王看不上五弟做半子?”
永嘉帝笑得出来才怪了。
四皇子只得张口打圆场:“大哥二哥三哥五弟,你们都少说几句。万一声音大轰动了父皇,到时候问起来,大师脸上都欠都雅。”
永嘉帝神采一缓,笑着叹道:“你太自谦了。陆家后代个个孝敬听话,比朕这几个不成器的孽障强多了,朕为他们几个,心都快操碎了,整日头痛。”
李昊皱了皱眉,看了李昌一眼。
李昌气闷不已,低下头不吭声。
李昌:“……”
永嘉帝一见李昌那副窝囊寂然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声音蓦地沉了几分:“瞧瞧你这副低眉耸肩的德行,哪有大魏皇子的模样。站直了,给朕抬开端来。”
进殿的时候,自是以太子李景为先。然后,其他皇子一一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