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潆一把搂住少谙的腰,呜呜地哭起来,诉说着她这一月的心伤血泪。
奸滑的长羲上尊不知是否晓得她畏水,给她安排这么个修炼之地。
她正梦到与师尊枫秀相约同游循环之眼,她终究找到词句能够描述师尊的绝代风茂了,不料却被人惊醒。
“阿谁,旬攸哥哥,我念诗刚念得鼓起,你可否帮我与师尊说一声,他日再学茶道?”少谙苦着一张脸,为可贵看着旬攸,一双紫眸中似是满盈了些许雾气,直直渗入旬攸心中最柔嫩之处。
“没事,只是师尊叫你!”旬攸弯了弯眉眼,明朗调子响起。
“小谙――”
自从少谙与烛潆受罚以来,烛潆如何她不甚清楚,她是一向在长羲上尊座下受教,一月来所学之识,归结为一句话便是,琴棋书画诗酒茶――
只闻声身后扑通一声,惊起了一只水鸟,一阵水声,烛潆便游到了水榭前,她探出头来,叫道:“还不拉我一把?”
以后便是自行修炼时候,也是烛潆最痛苦的时候,灵素上仙会伶仃传授她为仙之道,逼着她将仙界守则背了千八百遍,午后就精华阁所得与其论道,只要她一打盹便罚抄经义。
总之,少谙对于此等修身养性之道是半点不通,也不明白仙界中人学这些人界风花雪月的玩意儿有何用处。
她敏捷爬起家,朝少谙龇了龇牙,甩了身下水迹,少谙周身腾起紫光,隔断了飞射而来的水珠,烛潆缓缓变作人形,一屁股坐在地上。
“师尊晒出了他收藏五百年的茶具,想来该是茶道!”旬攸端着下巴思虑了一阵。
“还笑?”烛潆甩了少谙一脸水珠,神采不善地看着她。
少谙将手中书册甩至一旁,看了水中耷拉着耳朵的烛潆,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