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树影横斜,落叶还是跟着清风四周浮动,扭转着飘向远方,一声虫鸣扬长而起,惊得二民气神一凛,握紧的拳中排泄一阵细汗,不过林中倒是规复了先前的阵阵清浅之声。
“姐姐,我没事!”青衣女子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朝姐姐微微点头,而后似是想到了甚么,惨白的面上一片惨淡之色。
“你――”红衣人面前一花,便失了那人踪迹,身后mm已被劫了去,她眯着成缝的眼睛望着她,沉声道,“你就是那该死的羽士?”
“蔓儿你如何样了?都是姐姐不好,走得太快了,忘了你刚出产――”红衫女子扶着mm,自责道。
“嘘――”红衣女子表示她噤声,拉着她一同退到了一棵树下,富强的枝叶掩了二人的身影。
“你是何人?”红衣女子安抚了mm,回身沉声问道。
“呵呵――”一道浑身包裹在红色衣袍中的身影自她们藏身的树后转了出来,立在二人面前,轻笑一声言道,“抱愧打搅你们了,二位说的念儿但是她?”
“叶儿本年满一百岁,才刚化形啊――”
红衣女子如墨的瞳人逐步分解了一条细缝,闪过一道红芒,一丝恨意跟着那抹暗红流转而出,咬牙道:“那些所谓的正道之士皆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哪管我们是善是恶!”
秋夜清寒,一轮明月嵌刻在如墨的天幕之上,轻柔地洒下暖和的光芒,轻风卷尘,万籁俱寂――
“不可――”红衫女子眉间深锁,明显极不附和,沉声喝道,“那羽士正在城内,现在归去?你不要命了!”
“小念儿自有她的造化,我们自保之力尚且不敷,若教那羽士发觉念儿四周有妖气,方是对她极其倒霉!”
“啊――”她足下一顿,不慎从树梢跌落下来,红衫女子一惊,亦忙落下,扶起了青衫女子。
红衣女子沉默不语,只听得四周随风摇摆的树枝飒飒作响――(未完待续。)
“不知中间意欲何为?”红衣女子皱着眉头望着面前的白衣人,此人气势内敛,瞧不出是敌是友,是恰是邪,不由得沉了沉面色,上前一步,言道:“请坦诚相见!”
一阵短促的沙沙声突破了夜的安好,自远处踏风而来,惊得林中宿眠的禽鸟扑棱着翅膀直上天空,混乱的呼吸声更加这幽深的树林增了几分严峻之感,如水月色下两道重影一闪而逝,转眼便跃至两丈以外。
红衣人怒声道:“莫非正道之士便是如此风格?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念儿!”青衫女子瞧着那熟谙的红色襁褓,尖叫一声便要上前,却被身前的红衣女子死死拦住,不由急道,“姐姐,那是念儿呀!我的念儿!”
四周氛围快速一凝,如先前普通静得可骇,白衣人的身影刹时消逝,下一刻倒是呈现在了红衣人身后,手中掐着那青衣女子的脖子,元气本就不敷的青衫女子有力抵当,只得软软挂在她手上,一脸担忧地瞥着她另一只手中的小小襁褓,眼角划过一行泪水,有力地唤了一声:“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