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浊清并未理睬,寻了一处清幽之地将那小板屋唤了出来,少司命则百无聊赖四周玩耍去了。
“家书命我来此拜师,可我自小师承妖星,倒是令人费解的很。”玄浊清说道。
古有青鸢羽落入尘寰,成仙成山,仙霞环绕,百凤啼鸣,余韵三月不止,此山名为――青羽落。
“糟糕,这小儿趁我喝酒之际改了纸鸢命数,抹了我的道痕。”
“家师说,我生来之时浊而不清,便将这名讳定下了。”
三日以后。
望了一阵,忽见一个少年郎端着竹酒举案齐眉,老道揉了揉眼睛:“成心机,是要与本君对酒?”老道只当本身错看了,即便没人相陪,这酒也是要喝的,提着葫芦就是灌了三口。
“嘻嘻,小浊浊是要为我做那欺师瞒弟的好事么?据我所知,你长这么大可没做过一件好事呢。”少司命眨了眨眼睛,不测而又奇异。
玄浊清不置可否,来到庙门前将竹简交予一个小羽士,竹简既是家书又是荐书。
少司命从小树妖肩头跳了下来,将绿叶递到他跟前:“喏,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那我还你便是,不过这上面却多了一个字,不晓得古华君会判给我……还是判给你?”
“你公然看了竹简。”
玄浊清压着斗盖,上前一步对着西郡小王行了礼数:“鄙人姓玄,名浊清,年有十五,既然诸位心有不公,我便按了端方就是。”
“你既以送我来此,为何还不走?”玄浊问道。
玄浊清皱了皱眉,循名誉去,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少年郎一边啃着灵笋一边笑望本身。
且料纸鸢一个折身,飞来啄了他两口,小郡王咬牙忍着,却换来更多痛苦。
小树妖只感觉本身肩头上坐着一头巨象,压得双腿直颤,哭着吼道:“你……你这是打劫,快还我,快还我!”
小树妖清清楚楚看到绿叶上刻下一个‘思’字,顿时欲哭无泪。
“让开,让开,那是本小王的。”西郡小王足尖一点,踏着别人发顶掠过,两指稳稳铛铛夹了绿叶:“哈哈哈,本小王在西郡乃是宗子,哪想到了穹书院也是你们的大师兄。”
忽有纸鸢松了口,绿叶摇摇欲坠。
一道哄音传来:何人可在绿叶中留下笔迹,便可入我穹书院。
翘着二郎腿,晃了晃手中的绿叶,捋了捋小树妖的藤发:“小树妖,敢跟我抢名额,你再归去修炼五百年吧。”
小羽士摊开竹简看了看,躬身让了身位出来。
铛
“小王爷莫怪,你看那蜜斯姐生的貌美,一身素衣却难掩星辉四溢,便知家道如何。”西郡小王身边的少年说道。
“你叫甚么名字?”玄浊清问道。
西郡小王见他这般客气,又按了端方静候,若持续难堪不免会落了话柄,当下重新审量一番:“你此人浊是浊了点,倒也不见清在那里,彼苍白日为何要遮讳饰掩?”
“看他如此矮小,估着不过十一二年事吧,可曾观星历练?”其他求道之人甚是思疑。
少司命在庙门封闭之际闪了出来,捏着绿叶左看右看,甚是对劲,忽觉那里不对劲,停了下来。
玄浊清颠末二人身边,淡淡提了一句:“少净思,快出来吧。”
“唉,果然应了一个‘浊’字,即便第九重天又如何,浊而不清,何故成道?”
“你这牲口,看小王不撕了你。”小郡王气急废弛,逐将纸鸢当了蚊子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