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
提及儿子,霍婉再劝的话也没有说出口了,只安静无波地看着简汐,“今后的路,我陪着你一起走。”
简汐忐忑地等在病房,双手绞成严峻的弧度,“霍婉,我真的能出去吗?”
简汐打动地点头,“陆遇有说过,会把我们送去哪儿吗?”
“我是淮墨的母亲,”顾雪曼欠了欠身,却已经绕过霍婉,径直在简汐病床前站定,一双锋利的美眸早已在不经意间将她高低逡巡了一遍,目光中模糊带着一丝别样情感,才缓缓开口,“简蜜斯,你好,我是淮墨的母亲。”
门外的保镳都还在,看模样陆遇还没来。
简汐垂眸,一言不发,也不去看他。
“简汐!”
同意书撕了,没干系。
她的讽刺,他岂会听不出来。
她对本身不是无情,他有信心处理好统统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