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闻言心中松了口气,怕是于姑姑的话就是这位公主的意义,他坐在丫环搬来的园墩上细心给严舒锦把了脉,并不是甚么重症,着了凉这才发热:“公主思虑太重,又吹了冷风……”
丫环很快端了粥过来,柳勤围严舒锦喝了半碗,又把于姑姑端来的药喂给女儿,等严舒锦睡着了,这才叮咛丫环细心折侍着,本身才回房梳洗。
严舒锦眼睛红红的,刚想张嘴就咳嗽了几声:“爹,我难受。”
“娘。”严舒锦伸手握着柳勤的手,说道:“我没事的。”
柳勤拧了布巾给严知理,说道:“夫君今后有甚么事情,掰碎了细心和孩子们说,多、多心疼着他们点。”
柳勤服侍着严知理梳洗,说道:“宝姐最正视家人,又心善,当初为了庇护我们杀了人,为了不让我们担忧,白日的时候都好好的,每到夜里都偷偷哭,还好几个月都吃不下去肉,厥后更是装的很凶,实在她内心也难受,都是我太无能庇护不了家里人,害的宝姐小小年纪就要出头。”
不过这些动机只在心中转了一下,柳勤面上涓滴不漏,等父女两个说完话,这才给严舒锦掖了掖被子说道:“宝姐先睡一会,喝了粥好吃药。”
等大夫说完,严知理说道:“费事大夫先开药,于姑姑去看着。”
嘻嘻嘻嘻嘻~三天后再见~ 于姑姑正在查抄窗户, 见都关好这才过来讲道:“公主请说。”
严舒锦咳嗽了几声说道:“于姑姑,我的环境和大夫说了吗?”
严知理这才上前,看着神采惨白的女儿,说道:“傻孩子,万事都有爹在呢。”
于姑姑低声说道:“公主身材好,怕是要多忍一会了。”
天还没亮,医馆都没开门,大夫是直接从家中请来的,这才迟误了些时候。
于姑姑问道:“公主想大夫如何说?”
严舒锦这才点头应了下来。
严舒锦微微垂眸,说道:“我感觉能够是苦衷太多, 这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