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剩下的话被柯言炽热的嘴唇堵了归去。覆在嘴唇上的是滚烫的柔嫩,柯言的行动有些笨拙与惶恐,仿佛恐怕凌安修推开本身,可探入口腔里的行动却很倔强。
柯言颤抖地翻开画本的下一页,刹时感觉头晕目炫――本来洁白的画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三个字…… 一个让柯言一见到就心如刀割的名字。
“你晓得现在几点了吗?要发疯也不看看时候。”凌安修冷冷地说,“到底有甚么事?”
――是不是每个求而不得的人,都会这么痛苦?
凌晨的街道上一片沉寂,偶尔颠末的车辆在柯言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一闪而过的光束。柯言拼尽尽力奔驰着,心跳如鼓,汗水感化了他的衬衫和牛仔裤,可他却一点都不感觉累。快了,顿时就到了――是不是只要不知倦怠犯贱似的追乞降奔驰,总能追到他?
沈沫替柯言盖了被子,关了灯,走出房间,悄悄地盖上房门。
柯言死死地抱着凌安修的腰,头放在凌安修的肩膀上,目光却不去看他,就像是想把本身藏起来一样,“我很想你。”
凌安修冒死地扭开首,伸开嘴想说话,柯言又追上来重新堵住他的嘴唇。凌安修火了,对这柯言的舌头就咬了下去。
凌安修转过甚,不去看柯言的神采,咬着嘴唇说道:“柯少爷,我想你曲解了。我们底子就没来往过,那里来的分离一说?”
凌安修想了想,道:“我和沈沫,实在……”
柯言不竭地奉告本身,都是因为友情,因为沈沫把本身看得比凌安修重才甚么都依着本身。但是,一个猖獗的动机不竭地腐蚀着柯言的大脑,如果……如果沈沫和凌安修一早就达成了共鸣……
柯言的目光偶然中落到了沈沫的书桌上,上面摆着一本画本――沈沫一向很喜好画画,也画得非常好,他乃至一向筹算去一所艺术黉舍。
这场狂化一向持续到半夜,大师最后实在被家长催得不耐烦,不得不回家睡觉。柯言家的保母也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可他说甚么也不归去,嚷嚷着要玩彻夜。最后,连柯景泽的国际长途都翻开了,柯言接都不接,直接把手构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