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的心头没法按捺地微微一漾,实在这个男人温馨的时候没那么招人讨厌。
江宁皱了皱眉,手上的行动没停,持续将两人的衣服都清算好。
秦非歪着头、闭着眼,死死地咬住嘴唇。
仓促擦几下,又把秦非的内裤往上拉,就在这时,秦非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满足了?”
“你敢!!!”秦非怒了,“你敢碰老子一下,我会让你悔怨一辈子。”
这些他全记取呢,一点不落地记在心头,他秦非很爱记仇!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仇全报了!
江宁不得不承认,即便秦非已经狼狈成这个模样,眉眼之间却还是透暴露一股风骚妖娆的姿势,这是骨子里养成的气质,是没法决计表示出来的。
这姿式……实在是令秦非愤恚得想咬人!
“啊!”秦非没防备江宁俄然全部出去了,疼得大声地叫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他龇牙咧嘴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他妈、他妈的够狠!”
秦非大吼:“江宁你这是作死!”
江宁捅出来的时候,两人同时痛呼出声。
一向到江宁低吟着喷-薄而出,将滚-烫的液体埋进秦非的深处,两人还是没有只字片语的交换。
但他此时已经不再开口骂了,骂也无济于事,明天暗沟里翻船、粗心失荆州,竟然被这死小子得逞。江宁,你等着,今后老子再对你客气就他妈不是人!等着我把你-操死的那天!到时候老子必然要摆三天三夜流水席好好庆贺一番,然后给你送个花圈畴昔,写上“此人菊花已烂,真乃罪有应得”!
借着微暗的灯光又看了看秦非,那人的神采煞白,双眼禁闭,仰躺在车座上,一副放弃挣扎的模样。偏是如答应贵一见的哑忍,让秦非看上去有了另一番说不出的神韵。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江宁冷哼道:“如果你体味我,如何会以为沈中华那种肮脏的人都能够碰我?你底子就是主观臆断!沈中华对我热忱,是因为我跟他的女儿是同窗,他女儿对我有一些好感,同时刚好我父亲跟他有买卖干系,暗里里偶尔会见面。至于为何约在这里谈事……”江宁瞥了秦非一眼,才说道,“因为我回故乡祭奠母亲,本日才仓促赶回,晚间下火车就直接过来了,没偶然候再跟沈中华约其他处所。”
接下来的连续串行动,江宁做得是相称利索,毫不生涩!用实际施意向秦非证明:别瞧不起处-男!
江宁低头看向秦非的脸。
秦非顿时神采一白,心头涌上一阵绝望。
江宁的手顿住了,他盯着看了半晌,就伸手去帮秦非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