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夜里,被江宁那小子连哄带骗的,稀里胡涂地就从了。

“秦总?您如何在这里?”

秦非就在江宁的宿舍等他,满身有力,秦非筹算再睡一觉。

并且之前他想着征服江宁的时候,一向没有在乎过两人的春秋差异,但现在,他看到江宁一点怠倦的姿势没有,还能出去晨练,而本身躺在床上连起床都吃力,两小我之间八岁的春秋差立即闪现无遗。

影象规复的同时,不免想起后半段癫狂的感受。

江宁无法道:“我得去照顾你。”

“照顾?”秦非扬起下巴瞧着他,“折腾了一夜,老命都快被你折腾没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坐了有十来分钟,头上俄然响起一个似曾了解的声音。

不过,细细地回想起来,秦非不得不承认,一开端的疼痛感褪去今后,他咀嚼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类快-感与以往的统统体验都分歧,这是一种让人完整发疯的经历,他健忘昨夜本身到底射了几次,只晓得本身最后被江宁干得晕畴昔了。

“你家。”

靠!秦非浑身有力地长叹一口气。

秦非气得要死,把江宁的祖祖辈辈骂了不下百遍。

那死小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完整脱下常日清冷的假装,的确就跟一头饿狼没甚么辨别,连啃带咬,疯了似的抽-插,还摆出好几种令人难以开口的姿式,如果不是之前见地过江宁的青涩,秦非差点觉得他是个床技妙手。

笑话,本身现在这副神采惨白满身有力的模样,一看就是刚被人上过,让他这幅摸样去坐出租车?去死吧,他才不坐呢!

“醒了?”江宁走到床边,看向秦非,他的神采很天然,一点难堪和不美意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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