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秦非有十多天没做过了,经不起这类撩-拨,几下就着了火,身材难-耐地轻摆起来。

秦非的唇角向上挑起一点弧度,暴露一个他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傍晚,秦非又给沈中华的阿谁亲信打了个电话,扣问关于当初沈中华是如何查到他和肖瑾干系的。

说完,秦非的嘴唇被咬住,狠狠地吮吸。

秦非闻声他在耳边说:“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的!”

江宁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嘴唇,粗重地喘气:“你他妈别跟我欠了你多少钱似的,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都做了,我好好的直男被你搞弯了,你想踹掉我,也得看看我是那么轻易被踹的吗?!”

秦非夹菜的行动刹时定格,抬眸迎上江宁的目光。

“嗯。”秦非被撞得低吟出声,咬紧牙关,冷哼道:“我玩够的东西一贯是直接抛弃的。”

现在分歧了,内里触及到性命官司!如果肖瑾真去自首,是能够跟沈中华弄个鱼死网破,但遵循现在手中质料来看,肖瑾一旦被判刑,就绝对不会轻判!

两人现在是暗斗的氛围,只要江宁不说话,秦非是绝对不会主动说话的。

阿谁亲信想了想,说:“当时沈老板是从他的女儿那边传闻的,然后才派人查,沈老板的女儿您晓得吧,名字叫沈娇娇,在X大读书。”

总之,到目前为止,大要上看,秦非被沈中华牵着鼻子走,但实际上,秦非一向是占上风的。

曾经,他以有肖瑾如许的哥哥为高傲,小时候,不管肖瑾做甚么事情,他都感觉是对的,因为肖瑾是他的哥哥,独一的哥哥,仅此罢了。

江宁把盛着红酒的醒酒器拿过来给两人倒酒:“我下午没甚么事情,就去买菜返来做饭了。”

“哈哈哈……”江宁俄然间笑了。

秦非盯着江宁的背影看了半晌,换鞋、换衣服、洗手,然后坐到餐桌前。

秦非躺下后就背对着江宁,一言不发。

爷爷归天了,外公也走了,现在如果连亲哥也要进监狱……莫非他必定要这么孤傲?身边连一个亲人都不剩?

倒是江宁还在看书,看得挺当真,也没有筹算睡觉、或者跟他谈谈的意义。

江宁把餐桌摆好,回身看到秦非还站在门厅那没动,便说道:“别愣着了,去洗手。”说完又进厨房了。

这一刻,秦非有点信赖江宁真的被本身掰弯了,不但弯了,还魔怔了。

秦非抬眸看向肖瑾,肖瑾的眼中充满烦恼。

“小宁,你是想打个分离炮吗?”秦非笑着出声,声音低靡而又娇媚。

自从被江宁压到身下被迫成受今后,除了一开端有点疼,秦非多数时候都是挺享用的。

秦非撂下电话后,给本身点了一根烟,坐在办公桌后,一向坐到天气全黑。

江宁今儿早晨非常镇静,连啃带咬,把秦非玩弄得好几次都快晕畴昔了,最后高-潮的时候,他把秦非紧紧地抱进怀里。

秦非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江宁,一口接一口地吃菜,跟好几天没用饭似的。

“哥,”秦非目光果断,“你永久都是我哥。”

他的目光落在江宁骨节清楚、苗条白净的左手上,哼笑着道:“你说我该给你戴到那根手指上呢?”他伸脱手,用手指悄悄摸了摸江宁左手的知名指,“很可惜,这个位置不是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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