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的睡裤被拽下,两条腿被分开,江宁身材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座小山,推都推不动。

秦非看着面前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沉默半晌,端起酒杯看向江宁,沉寂的声音道:“生日欢愉。”

江宁愣住,身下的行动也停了下来,黑暗中,清冷的眸底盯着秦非看。

这是秦非第一次听到江宁收回如许的笑声,有些讽刺、有些刻毒、有些没法描述的傲然、另有些传说中的邪魅……

江宁把餐桌摆好,回身看到秦非还站在门厅那没动,便说道:“别愣着了,去洗手。”说完又进厨房了。

秦非躺下后就背对着江宁,一言不发。

秦非闻声他在耳边说:“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的!”

秦非擦完头发,踌躇了一下,还是上了床,躺到他平时躺的那一边,主如果家里就只要一间寝室、一张大床,他没的挑选。

傍晚,秦非又给沈中华的阿谁亲信打了个电话,扣问关于当初沈中华是如何查到他和肖瑾干系的。

放在之前,秦大少必定不能被江宁占到这么大的口舌便宜,但现在,他已经懒得去跟江宁争论了,既然江宁没有分离的意义,那就得过且过呗!只不过,下次再分离可就真是老子甩你了!

江宁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嘴唇,粗重地喘气:“你他妈别跟我欠了你多少钱似的,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都做了,我好好的直男被你搞弯了,你想踹掉我,也得看看我是那么轻易被踹的吗?!”

曾经,他以有肖瑾如许的哥哥为高傲,小时候,不管肖瑾做甚么事情,他都感觉是对的,因为肖瑾是他的哥哥,独一的哥哥,仅此罢了。

秦非撂下电话后,给本身点了一根烟,坐在办公桌后,一向坐到天气全黑。

他一激灵,张嘴想要出声,一条滑溜的舌头钻了出去,接着就是江宁的气味铺天盖地的袭来,吻得秦非连呼吸都困难。

肖瑾紧紧皱眉,感喟道:“我是说……我让你绝望了……我不再是你心中抱负的大哥。”

“我可没说要跟你分离!”江宁沉声道,“当初你追我花了那么大的心机,现在三言两语就想分离?做梦!”说着,身下重重地顶了一下。

阿谁亲信想了想,说:“当时沈老板是从他的女儿那边传闻的,然后才派人查,沈老板的女儿您晓得吧,名字叫沈娇娇,在X大读书。”

“返来了?”江宁腰间系着围裙,手里端着两个盘子正往餐桌上摆菜品。

江宁盯着桌子上的圆盒入迷地看了好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这里……是戒指吗?”

“哈哈哈……”江宁俄然间笑了。

秦非愣了一下,恍忽间仿佛又回到俩人方才同居的那段光阴,江宁只要偶然候就会给他做饭,他每次回家都能吃上现成的晚餐。

秦非咬着牙,忍着不适感,低低地笑了起来。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沈中华已经惦记上了,这个贼必须得完整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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