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杜芷萱仍然没有接话的设法,只是淡淡地看着钱诗雅,无喜无悲,仿若只是在听一个和本身并无干系的故事似的。
瞥了眼明显已口干舌燥,却仍然强撑着不肯意用茶水的钱诗雅,杜芷萱沉吟了半晌后,昂首,用一种惊奇不定的眼神看着钱诗雅:“表姐,我如何感觉,你比我更担忧受困于流言流言的武候王世子呢?”
白净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汪汪中带上了一丝媚意的狭长凤眼;如同一把扇子般密密麻麻倾泻而下的睫毛;如樱桃般粉嫩的嘴唇……
不知是被钱诗雅那幅极欲禁止,却仍然泄漏出来的丝丝杀机给惊吓到了,抑或是被房间里俄然沉重起来的氛围给影响到了,总之,这回,杜芷萱总算停下了满塌乱滚的行动,从那暖暖的白狐狸外相褥子里暴露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来:“表姐,你如何了?”
“我此人向来是爱得快,收得也快!”杜芷萱一脸的不觉得然,只是持续诘问道:“表姐。你还没奉告我,内里都有些甚么和武候王世子的流言流言呢?”
钱诗雅摇了点头,借助这声长叹,将本身那满腹没法排解的愁闷和恼火等情感给倾泄了出去后,才再次看向油盐不进的杜芷萱,也懒得再做别的的铺垫了,而是用一种极怠倦的姿势,问道:“萱表妹,你可知,现在。内里都在传些和武候王世子有关的流言流言?”
自重生后,一起顺风顺水的钱诗雅,从没哪一刻,像现在如许,内心生出浓浓的危急!
这般一想,钱诗雅就感觉那颗不知何时飘浮于半空中的心终究落回了原处,又换上了一幅为杜芷萱着想的担忧和焦心的面庞,苦口婆心肠劝说道:“我如果你,就会频繁地出府赴宴,并每日都遣人送礼品到武候王府,隔三茬五就到武候王府拜访,以实际施动来粉碎这些流言流言,然后,再想方设法地抓出鞭策这些流言的幕后黑手……”
“若能够的话,本日,我也不肯意揭了你的伤疤。”
“杜芷萱!!!”
见状,钱诗雅不知为何,内心那团从未燃烧过的怒焰,如同被泼了好几桶滚油般熊熊燃烧起来。那几近将近连天空都灼伤的火焰,让她的灵魂都收回痛苦的呼喊,若非强大的心志,估计,现在,她早就伸直着身子,以抵挡这股不知从那边而来的痛苦了。
“这……算不算是所谓的‘同甘共苦’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