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雅无声地笑了笑,微垂的眼底尽是狠戾,脸上的神情却一如既往地安静无波:“忍字头上一把刀。”
只待机会到了,又何愁不能将杜芷萱完整踩入泥潭里,再也没法翻身?
王嬷嬷想了想,提示道:“倘若真有些不对劲之处,也能及时处理。”以制止拖得越久,导致沉疴难愈。
真当武候王世子侧妃是那么轻易就能坐稳的呢?
若非如此,以安平郡主待杜芷萱的偏宠和心疼,又岂会明知钱诗雅连续再脱手算计坑害杜芷萱,却仍然只是令安插在杜芷萱身边的丫环婆子们脱手,明里暗里地护着杜芷萱,不令杜芷萱被钱诗雅所害,却从未真正将此事摊开来,完整地整治钱诗雅呢?
“奶娘,就遵循你说的办。”钱诗雅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水,脸上的神情在袅袅的茶烟中看不太逼真,唯有那透着阴冷嗜血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了王嬷嬷耳里,“别的,遣人将花会贴子送给杜芷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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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杜芙那儿……”说到这儿时,钱诗雅特地顿了顿,一脸的讽刺和挖苦,“既然,她不仁,那么,就别怨我不义。”
比如说,这位女人与这位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佳缘,这位公子娶了如许一个能生的女人,还真是宿世修来的福分。
至于这位女人曾做出来的“自荐床笫”,这等令家属蒙羞的行动?
“而,现在,世子妃才嫁入王府,挑选在这个时候脱手,不但超出武候王妃预感以外,乃至,即便不幸事发,也能形成一种‘盲点’的效应。”
人哪,老是这般。
如此一来,即便武候王妃死前逆袭,或令那几个亲信嬷嬷找上武候王世子,奉上一大堆证明钱诗雅脱手坑害武候王妃的证据,却也不过是做了无勤奋。
而,自损清誉,做出这般行动的钱诗雅,真正敢依托的,也就是宿世此生都很安康的身材!
如此一来,在产生这等胜利地“自荐床笫”事件时,真正需求考虑的就是赶在自家女人闪现出肚子之前,仓猝地走完“三书六礼”的流程。
对于如许的世家来讲,“联婚”必不成少。但,相对来讲,倘若,“联婚”的前提下,能找到一桩能够“相伴平生”,再不济,也能达成“相敬如宾”前提的婚姻,又有何不成呢?
最后这句话,略有谩骂之嫌,故,王嬷嬷并未说出来,但,以钱诗雅对王嬷嬷脾气的体味,却仍然立即就明白了王嬷嬷的话外之意,遂难掩感激地看着王嬷嬷,道:“奶娘,幸而,你再次提示了我,不然,待到今后我发觉到本相时,只怕已晚矣!”
王嬷嬷轻拍钱诗雅的肩膀,无声地安抚着钱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