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便宜了几个小丫头,得空便会畴昔嬉闹一番。

主仆几人转过雕镂着锦鲤荷花图的影壁,便见一条青砖小道,笔挺的通向正劈面的三间正房,路两边种了些不甚宝贵的花草,倒是西边有一座不大的六角亭,内里有一副雕着蝙蝠的八仙桌,并四个青石圆墩。

因着她誊写的经籍好,老太君都亲口嘉奖了几遭了,赏下来的礼品也比往年翻了好几倍。

曹氏留下的人,没多久就被打发的尽了,悉数换成了嫡母的亲信,一个二个的都只想着银钱,哪有至心待她之人?

固然这两样不当吃也不当穿,可起码让人舒坦不是?

这几个月来,崔婉清的日子倒是要比刚复苏那会,实在轻松了些,想到这儿,她的表情倒是好多了。

本来崔二老爷筹算三年后再行续弦,谁诚想,不到一年,便有圣旨赐婚。

崔婉清率先进了西边配房的门,就瞧见陈妈妈和马妈妈两人都在,两人是大模大样的坐在门口的八仙桌旁。

崔婉清的清苑,和七姐的娟苑离得不算远,院子不大,胜在是独门独院,总比姐妹们挤在一起住的强太多。

刚说话的妈妈被她训的缩了肩膀,低了头,直到一行人持续往正房走去,她这才昂首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妈妈,悄悄在内心恨她张狂。

唉,却怕是连普通的份例都要被剥削个精光。

望着这对姐妹渐行渐远的身影,刚才问话的妈妈笑容逐步消逝,眼神里也是闪现出了一抹绝望的神采。

就比如这大厨房,也已经好几个月没剥削本身个的份例了,再加上郦哥的机警劲,只要嫡母的亲信胡妈妈不在,就总能多些吃食。

至于东边花圃里那一架秋千,本来是仆人的心头爱,只可惜现在的崔婉清连瞧都不想瞧一眼,她是个面嫩心老的,那边会想玩这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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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便欣喜的说道:“您晓得么?今儿个大厨房的胡妈妈不在,婢子给刘妈妈说了好些阿谀话,她倒是风雅,不但多给了一碗虾仁蒸蛋,还多给了一份糖蒸酥酪呢,这两样都得趁热吃,冷了可就腥了,您倒是快着点呀。”

今儿个这两位竟然没出门闲逛,可真是未几见。

瞧着因着多了两样像样吃食,便雀跃不已的小丫环,崔婉清这脸上固然带着笑,内心却不免感觉不好受。

“至于那碗虾仁蒸蛋,倒是蒸的嫩滑,陈妈妈的小孙子三岁多,用着恰好,奴婢便打发丫头给送畴昔了,蜜斯向来是个尊老的,想必不会介怀吧?”

莫莲萱正待和两人说几句话,就闻声郦哥烦恼的喊道:“谁将蜜斯的糖蒸酥酪给用了?另有虾仁蒸蛋,如何连影都没了?”

“好蜜斯,如何你们今儿个返来的晚了?婢子等的好生焦急,恐怕饭菜冷了呢。”郦哥语气带了几分迷惑的问道。

那封烧掉的密信就够诡异的了,而常日最爱将‘端方’两字挂在嘴边的嫡母,面对迟来的两位蜜斯,竟然也涓滴没有‘规劝’的意义,不过是不咸不淡的两句话,便算是轻飘飘的揭过了......

她们却并不像崔婉清一样,嫌弃这架秋千,老旧的连漆色都快掉光了!

本身的嫡出孙女儿,又如何会被养成面前这瑟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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