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周欲为稻,西周不下水,东周患之。苏子谓东周君曰:“臣请使西周下水可乎?”
齐将求九鼎,周君又患之。颜率曰:“大王勿忧,臣请东解之。”
周相吕仓见客于周君。前相工师藉恐客之伤已也,因令人谓周君曰:“客者,辩士也,但是以是不成者,好毁人。”
为周谓楚王曰:“以王之强而怒周,周恐,必以国合于所与粟之国,则是劲王之敌也。故王不如速解周恐,彼前获咎而后得解,必厚事王矣。”
乃往见西周之君曰:“君之谋过矣!今不下水,以是富东周也。今其民皆种麦,无他种矣。君若欲害之,不若一为下水,以病其所种。下水,东周必复种稻;种稻而复夺之。如果,则东周之民可令一仰西周而受命于君矣。”西周君曰:“善。”遂下水。苏子亦得两国之金也。
杜赫欲重景翠于周
秦攻宜阳,周君谓赵累曰:“子觉得何如?”对曰:“宜阳必拔也。”君曰:“宜阳城方八里,材士十万,粟支数年,公仲之军二十万,景翠以楚之众临山而救之,秦必无功。”对曰:“甘茂,羁旅也,攻宜阳而有功,则周公旦也;无功,则削迹于秦。秦王不听群臣父兄之义,而攻宜阳,宜阳不拔,秦王耻之。臣故曰‘拔’。”君曰:“子为寡人谋,且何如?”对曰:“君谓景翠曰:‘公爵为执圭,官为柱国,战而胜,则无加焉矣;不堪,则死。不如背秦。援宜阳,公进兵,秦恐公之乘其弊也,必以宝事公。公中慕公之为己乘秦也,亦必尽其宝。’”
或为周最谓金投曰:“秦以周最之齐疑天下,而又知赵之难子齐人战,恐齐韩之合,必先合于秦。秦、齐合,则公之国虚矣。公不若救齐,因佐秦而伐韩、魏,上党、宗子赵之有已公东收宝于秦,南取地于韩、魏,因以因徐为之东,则有合矣。”
司马翦谓楚王曰:“何不封公子咎,而为之请太子?”左成谓司马翦曰:“周君不听,是公之知困而交绝于周也。不如谓周君曰:‘孰欲立也?微告翦,翦今楚王资之以地。’”
东周与西周战
谓薛公曰:“周最于齐王也而逐之,听祝弗、相吕礼者,欲取秦;秦、齐合,弗与礼重矣。有周齐,秦必轻君。君弗如急北兵趋赵以秦、魏,收周最觉得后行,且反齐王之信,又禁天下之率。齐无秦,天下果,弗必走,齐王谁与为其国?”
赵取周之祭地
严氏为贼,而阳竖与焉。道周,周君留之十四日,载以乘车驷马而遣之。韩令人让周,周君患之。客谓周君曰:“正语之曰:‘寡人知严氏之为贼,而阳竖与之,故留之十四日以待命也。小国不敷,亦以容贼?君之使又不至,是以遣之也。’”
公若欲为太子,因令人谓相国御展子弞夫空曰:“王类欲令若为之,此健士也,居中不便于相国。”相国令之为太子。
周文君免士工师藉,相吕仓,国人不说也。君有闵闵之心。
楚攻雍氏
周共太子死
东周与西周争
谓周文君曰:“国必有诽誉,忠臣令诽在已,誉在上。宋君夺民时觉得台,而民非之;无忠臣以袒护之也。子罕释相为司空,民非子罕而善其君。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国人非之;管仲故为三归之家,以掩桓公非,自伤于民也。《春秋》记臣弑君者以百数,皆大臣见誉者也。故大臣得誉,非国度之美也。故‘众庶成强,增积成山。’”周君遂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