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谓山阳君曰:“秦封君以山阳,齐封君以莒。齐、秦非重韩则贤君之行也。今楚攻齐取莒,上及不交齐,次弗纳于君,是棘齐、秦之威而轻韩也。”山阳君因使之楚。
段产谓新城君曰:“夫宵行者能有为奸,而不能令狗无吠己。今臣处郎中,能无议君于王,而不能令人毋议臣于君。愿君察之也。”
魏王为九里之盟,且复天子。房喜谓韩王曰:“勿听之也,大国恶有天子,而小国利之。王与大国弗听,魏安能与小国立之。”
或谓山阳君
建信君轻韩熙
安邑之御史死
谓郑王曰:“昭釐侯,一世之明君也;申不害,一世之贤士也。韩与魏敌侔之国也,申不害与昭釐侯执珪而见梁君,非好卑而恶尊也,非虑过而议失也。申不害之计事曰:‘我执珪于魏,魏君必得志于韩,必外靡于天下矣,是魏弊矣。诸侯恶魏必事韩,是我免于人一之下,而信于万人之上也。夫弱魏之兵而重韩之权,莫如朝魏。’昭釐侯听而行之,明君也;申不害虑事而言之,忠臣也。今之韩弱于始之韩,现在之秦强于始之秦。今秦有梁君之心矣,而王与诸臣不事为尊秦以定韩者,臣窃觉得王之明为不如昭釐侯,而王之诸臣忠莫如申不害也。
魏为九里之盟
或谓韩公仲
安邑之御史死,其次恐不得也。输报酬之谓安令曰:“公孙綦为人请御史于王,王曰:‘彼固有次乎?吾难败其法。’”因遽置之。
或谓韩公仲曰:“夫孪子之类似者,唯其母知之罢了;短长之类似者,唯智者知之罢了。今公国其短长之类似,正如孪子之类似也。得以其道为之,则主尊而身安;不得其道,则主卑而身危。今秦、魏之和成,而非公适束之,则韩必谋矣。若韩随魏以善秦,是为魏从也,则韩轻矣,主卑矣。秦已善韩,必将欲置其所爱信者,令用事于韩以完之,是公危矣。今公与安成君为秦、魏之和,成固为福,不成亦为福。秦、魏之和成,而公适束之,是韩为秦、魏之流派也,是韩重而主尊矣。安成君东重于魏而西贵于秦,操右契而为公责德于秦、魏之主,裂地而为诸侯,公之事也。若夫安韩、魏而毕生相,公之下服,此主尊而身安矣。秦、魏不终相听者也,齐怒于不得魏,必欲善韩以塞魏;魏不听秦,必务善韩以备秦,是公择布而割也。秦、魏和,则两国德公;反面,则两国争事公。所谓成为福,不成亦为福者也。愿公之无疑也。”
段干越人谓新城君曰:“王良之弟子驾云取千里马,遇造父之弟子。造父之弟子曰:‘马不千里。’王良弟子曰:‘马,千里之马也,服,千里之服也。而不能取千里,何也?曰子纆牵长。’故纆牵于事,万分之一也,而难行千里之行。今臣虽不肖,于秦亦万分之一也,而相国见臣不释塞者,是纆牵长也。”
韩珉相齐,令吏逐公竖,大怒于周之留成阳君也。谓韩珉曰:“公以二人者为贤人也,所入之国因用之乎?则不如其处小国。何也?成阳君为秦去韩,公畴竖,楚王善之。今公因逐之,二人者必入秦、楚,必为公患,且明公之不长于天下。天下之不善公者与欲有求于齐者,且收之以临齐而市公。”
韩珉相齐
张登请费绁
赵魏攻华阳
公仲使韩珉之秦求武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