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王装模作样的翻看了几下,然后放玉璞放在盒上,围着玉璞转圈,非常细心的打量着。
“来人!”秦王开口了。
放着玉璞的盒子摆在秦王面前。
无法,蔺相如只好靠近副使手中的盒子,双手高高捧起。有咸阳宫的侍从上前接过盒子,然后送到秦王面前。
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腰,秦王缓缓的直起腰来,心中骂着:蔺相如,你这个全傲慢的家伙,为何还不开口呢。莫非要逼寡人出绝招?
可头一次立名的机遇,却丢尽了脸面。
“赵与秦本来就是友爱了,莫非秦赵之间产生过甚么不快吗?想寡人当初身为质子,如果赵主父互助,怕是难活着回到秦国,更不消说即位为王了。而这些年以来,秦赵一向非常的友爱,想云中之战,我秦国力战匈奴,保了赵国北防不失。”
秦王捧着热茶,面带一丝笑意看着蔺相如。
蔺相如正筹办开口解释,却听秦王说道:“罢了,念你年青,念你无知,念你也没见过大场面。寡人也反面你计算了,说闲事吧。既然你的学问不可,说话便直入重点,别绕来绕去的。”
大殿当中的众臣子有懂玉的,远观晓得些玉不凡,可也不值得秦王如许的旁观,此事透着各种古怪。
却听秦王说道:“给殿上众卿一人一杯热茶,我等秦国君臣明天一观赵使撞柱,血溅五步。”
幸亏此时,蔺相如终究开口了。
当秦王换了一个方向转了十几圈以后,蔺相如终究忍不住开口了。
“王上,外臣带来了和氏玉璞。请王上一观。”
终究……
蔺相如惭愧的满脸通红。
很快,一杯热茶送到了秦王手边。
为甚么,为甚么?
秦王坐回到王座之上,向身边的侍从打了一个手势。
秦王没看蔺相如,换了一个方向筹办再转一百圈。
“王上,此玉璞有一个瑕疵。请让外臣为王上指出。”
依礼只要赵国的正副二使能够上殿,其他的人只能在殿外等侯。
秦王进入大殿以后,不由的愣了一下。
一咬牙,将玉璞塞给了赵国副使,然后伸手一指大殿上的柱子:“秦王,你一而再的疏忽我大赵,疏忽本使。你就不怕本使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之上,血溅五步。”
说完以后,秦王站了起来:“寡人不太明白,赵使所说的为友爱之而是何意。或是说秦赵已经不友爱,还是别的甚么意义?再或就是,寡人读书少,听不懂赵使的高超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