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想要的答案，瞳歌懒得去辩白御凌墨脸上神采，率先出了水牢。
顿时失了耐烦，手一扬，在他绝望的猩红眼瞳里，将珠钗扔进了不远处烙烫的火盆中。
没等他缓过气，接着道：“一样的话，我不会问第三遍。你如果想莫家诗霞蜜斯为你陪葬，我不介怀你持续沉默。”
瞳歌也不焦急，仿佛最有耐烦的猎手。手里染了血的珠钗，对着他肩上的血洞穴，半点不差的再度刺了出来。
固然很等候那贱人会痛不欲生。
元姒……接下来又要热烈一阵子了。
“你这妖怪！”
元姒不在问罪之列，某种程度上，在她料想当中。
回身往外走，残暴的声音，魔音普通传进张士衡耳朵，“莫诗霞那般的美人，陪你做鬼鸳鸯未免太糟蹋。……不如扔进揽芳楼，那边头的恩客，当会比你顾恤她百倍千倍！”
水牢里一时只听得张士衡几乎岔气的咳嗽声音。
微微一怔，气若游丝的扯唇，“你们要杀便杀……我甚么都不会说的……”
……
猫眼狐狸歪头一想，觉着是这个理，遂笑开不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