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李国助这下更加吃惊了,“这……这不成了皇上了吗?”
椛岛,番岳山上。
“对呀,雪儿,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楚凡轻声道,看着颜如雪那对翕动的红唇,他再也忍不住,附身上去,一下挡住了那张诱人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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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一身月红色夹衫的楚凡懒懒地半躺在厚厚的草地上,颜如雪蜷曲着身子躺在他身边,斑斓的螓首软软枕在楚凡那丰富的肩膀上。
“聘书也下了,你的生辰八字杨大叔也给我了,我还不得从速回家筹办筹办把你娶归去?”楚凡半是当真半是戏谑的答复道。
“东印度公司?我们这位新姑爷,其志不小哇!”
“啊?”李国助大惊道,他一贯在长崎四周转悠,同荷兰人打交道未几,不像杨天生那么存眷南洋,“杨大哥的意义是说,现在巴达维亚那边,是一群贩子在统领?”
“好人,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颜如雪小嘴微微嘟着,饱满的嘴唇如同盛开的玫瑰般鲜艳若滴——这类纯天然的唇色是后代不管用多高贵的扮装品都没法仿照的。
同一时候,番岳山脚下李家大院里,杨天生拿着那份厚厚的“大明东印度公司章程”对李国助说道。
小魔女再没有了昔日的刁蛮,灵巧地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猫咪;她明天也换上了薄弱的夹衫,更加显出纤腰盈盈一握,小丫头固然尚未发育成熟,可也模糊可见微微凸起的胸脯了。
接下来楚凡要做的,便是回登州筹办婚礼迎娶颜如雪了——请期这个环节草率不得,按礼来讲,啥时候结婚是两边家长筹议的事。
返回椛岛后,除了紧锣密鼓筹办颜如雪婚事外,八大师——现在应当叫六大师了——便把合作售卖仙草卷烟以及改革各家船只的要求提了出来,楚凡倒也利落的承诺了,不过他提出仙草卷烟不是他一小我的,乃是大明东印度公司的,以是但愿六大师用各自的船只入股,入股今后,不管是售卖仙草卷烟还是改革船只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此话怎讲?”李国助一脸迷惑地看着一样的一份章程问道——在他看来,楚凡这个甚么东印度公司不过名字古怪一点,说到底还不就是个商行。
为此昨晚李国助还专门停止了昌大的订婚宴会,吃吃喝喝一向闹腾到半夜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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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的春光下,番岳山上已经成了一片花的陆地,无数着名或是不着名的小花在海风中微微摇摆,极力伸展色采各别的花瓣,以吸引那些忙繁忙碌的蜜蜂和扑闪着灿艳翅膀的胡蝶;连氛围中都带上了一股芬芳的花香,让人熏熏欲醉。
“我是完整附和的!”杨天生慨然道,“别说杨某欠了亦仙偌大情面,单单就这份章程而言,杨某也找不出任何来由回绝……公司同一构造货源、调配船只、贩运售卖,年关盘账分红,可不就是常见的合股做买卖的形式吗?……要说有甚分歧,那便是如有需求,各家船队需从命公司号令,同侵害公司好处的人作战,这一条摆了然就是针对大员郑芝龙的,岂不正合我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