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众月家后辈的窃保私语,月云霄的目光更加通俗起来,望向月无缺,有些不敢信赖地问道:“无缺,真的是你伤了敏敏?”
再加上这具身子天赋骨格精奇,天赋异禀,是个修炼武学的绝佳质料,要想将先前所学应用自如美满是一件简朴到不能再简朴的事情!
月南英闻言心中立即不爽,嘲笑道:“二弟但是在指责大哥吗?哼,我就晓得二弟向来胳膊肘往外拐,向来就没把我这亲大哥放在眼里!”
月敏敏暴躁自大的性子众所周知,以她的脾气和手腕对无缺做出这类残暴的事情也不奇怪,一时之间,本来一向对无缺心生鄙夷的人们,现在竟有些佩服起她的自傲和勇气来。
“小兔崽子?”月无缺两眼微微一眯,睨着月南英笑道,“我和大伯同为月家子孙,血脉相连,如果我为小兔崽子,那大伯岂不就是老兔崽子了?”
竟然能压抑住月南英的震天响!这个少年实在是太诡异太妖孽了!
月南英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一阵白,一阵红,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朝月敏敏挥去:“臭丫头,你瞧瞧你干的功德!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月家一众后辈闻言又是一阵哗然,月孤城冷冷望着月南英,声音当中透着一股不成停止的肝火:“月南英,你一向说是无缺欺负敏敏,现在可听清你女儿的话了?”
月云霄的眸子猛地亮堂起来,眸中划过一丝欣喜,正待再问,月南英不耐烦的声音又起:“小兔崽子,休要狡赖!我刚才但是亲眼所见你要殛毙我家敏敏的!家主老爷,既然她已经承认是她打伤了敏敏,你为何还不奖惩于她!”
少年竟然毫不害怕地点了点头,望着世人声音明朗地说道:“不错,的确是我伤了她!不过,我打她,也是出于侵占,并不像大伯所说那样要杀她!”
月敏敏对他的斥责熟视无睹,仍然指着月无缺大声嚷嚷道:“疯子,她真的是一个疯子!刚才她明显被我打得哭爹喊娘,连手都还不了,如何现在俄然变得这么短长!我不信!我不信!她绝对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月如霜和月如冰两姐妹也被震得站立不住,不住在心中叫骂,该死的老东西,竟然拿成名绝技来对于无缺弟弟,真是太可爱了!
月南英闻言只得硬生生刹住步子,却听月云霄又道:“敏敏和无缺不顾家规,不但擅闯家属禁地,并且肆意打斗,事情虽由敏敏引发,两人却各有违规和毁伤,现在,老夫便罚两人各自关禁闭三月,下不为例!如果谁敢再犯,定重罚不饶!如霜如冰,你们现在就带无缺到神机阁去,打扫三个月外带禁闭思过,以示奖惩,不得我令,不得出阁!”
月怀容摇了点头,感喟一声,遂又望向月无缺,目光当中暴露惊奇之色,微微一笑,道:“无缺刚才露的那一手可真是惊人,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月南英最早反应过来,用力一拉月敏敏,厉声道:“闭嘴!你这没用的东西,还嫌丢人丢的不敷吗!”女儿丢人连带着让他这个当爹爹的也在大众广庭之下丢尽脸面严肃尽扫,月南英现在真是又羞又恼,何如不了月无缺,便将一腔肝火转移到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