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犯上的是没有,但进取心太强的倒是有很多,好些人削尖了脑袋想往正院来,想要服侍重岚和晏和,但晏和要当值,在府里呆的时候未几,他们只好花腔百出地在重岚跟前露脸。
重岚见她住了嘴,这才渐渐地收回目光,安闲放动手里的犀角梳子:“看来你们这些日子没少存下怨气来,既然你问出来了,那我们都把人叫上来,我们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重岚:“......”
他命人抓住个府里的下人来问了问,听到这些传言不由得啼笑皆非,用头发丝想就晓得是传出来的,除了重岚,谁有胆量传这些话?
在外头守夜的下人模糊大半个早晨都闻声少夫人娇媚中夹着几分愤激几分不甘心的呼喊:
重岚前几天还感觉挺新奇,毕竟勤奋长进是功德儿,再说了这些人多数是新来的,急着干出些成绩来也是常事儿,但过了几天就被夸的头皮发麻,大觉消受不得,连带着清歌她们都常被人拉住说好话塞东西,几人一脸的苦大仇深。
清歌笑着道:“小桃朱色彩艳,只要少夫人这般好色彩的用着才好,我和清云用着就是扮丑了。”
晏和伸手捏了捏她嫣红的唇瓣,一侧唇角挑的更高:“那你为甚么不传你貌若无盐,生性凶悍,是个动辄打杀人的母夜叉?”
她这装的太没诚意,晏和放下她拉她去用晚膳,漫声道:“不喊这句也行,能够喊点别的。”
府里那边晏老夫人倒是来讲过一回,但却被重岚三言两语给哄归去了,这些人更加焦急,干脆往上递了话求见少夫人。
田家的面皮子一紧,再不敢拐弯抹角,躬身道:“老夫人怕少夫人才来新府,办事不免慌乱,特地派了我们几个来给少夫人帮手,但这些日子我们一向闲在西院没事儿做,以是特地赶来问问少夫人有没有甚么能用得上我们几个的?”
清云见她没规没矩,张嘴想要斥责,被重岚一摆手制止了。
她知己小小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捂着嘴惊诧道:“这究竟是谁说的这些混话,比神怪故事还吓人,我每顿饭都跟你一起吃的,莫非还不晓得你吃些甚么?”
清云忍了多时,听她说完不由得出声斥道:“不是我说嬷嬷,你没做过就去学,直到学会为止,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晓得这个事理?莫非还要做主子的姑息我们下人不成?!”
晏和渐渐地问道:“那说我生性嗜杀,一天不杀民气里就不欢愉,每脾气又暴躁,吓得夫人每日都做恶梦,夜不成寐,白日里还常对你平白施以拳脚,每顿饭都要吃民气肝,这些话你想必也不晓得了?”
清歌点头应了,没过半天府里就传出来谎言,说少爷‘身高一丈,声如铜铃,面相凶神恶煞,丑的能够吓死鬼’另有的说少爷当年在疆场上杀人杀风俗了,已经养成了嗜杀的性子,每天不杀人就不安闲,有好些下人就是在主院失落的。
重岚转向个新汲引上来的管事娘子,和声问道:“我记得你当初也看管过空房吧,做的如何啊?”
晏和见她还装样,唇角微勾看了畴昔:“你真的不知情吗?”
重岚哦了声,笑看她了一眼:“本来你是想换差事了。”
重岚嘲笑道:“我随便去前面的几间空院转了转,屏风绣架被老鼠虫蚁啃的七零八落,花瓶摆件不晓得打碎了几个,地上的灰厚的都快把人埋起来了,你还美意义跟我来讨要差事?”这得有多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