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岚走了半晌也觉着有点气喘,用绢子按了按额上的汗,又喘了几口气,不美意义地笑道:“让大人见笑了。”

他侧眼去看,就见她湿漉的头发疏松地挽了个髻,半偏在脑后,衬着艳若朝霞的脸颊,更加显出一种惊人的媚态来。他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调开视野:“大人?不是衣冠禽兽吗?”

她那点力量在他眼里比个蚊子大不了多少,反倒是柔嫩柔滑的身子在他身上挨来蹭去更让人难受,他呼吸短促几分,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别离样光彩,忍不住把她搂紧了些:“你放心,如果实在不成,我会给你个名分的。”他说完本身都觉着有些吃惊。

晏和眉梢一扬,冷哼一声:“滚出去!”

他对她的凶暴性子有几分体味,平时不惹着了统统都好说,一旦惹着了那雷霆之怒,他垂眸想了想,调子反倒含混起来:“你如果就这么勾了去,也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重岚把软棉的巾栉盖在脸上,只暴露挺直纤细的鼻梁和嫣红的嘴唇,半张脸艳如桃花,玉白的颈子之下全沉在水里,透过清粼粼的水面能够瞥见跌宕起伏的曲线,引得人的心潮也跟着起伏,长发半遮着胸前,若隐若现反倒更加诱人。

她这边正悔怨着,冷不丁对坐伸过来一只手,拿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返来:“我记得搂抱求着让我亲你吗,现在要尝尝吗?”

要说刚才瞧着还是半掩半露,现在真是不该瞧的都瞧见了,饶是他碰到的困难无数,见着这场景也觉着毒手,踌躇了一下,解开犀角腰带和领子上的玉扣,想把内里的直缀脱下了给她披上。

重岚一怔,没想他问的竟是这个,顿了顿才轻描淡写隧道:“女子行走阛阓本就不易,幸亏大多人顾着脸面,不会闹出甚么特别的,剩下的少数也就只好撕破脸了。”

晏和嗤了她一声:“莫非我忙前忙后这么久,就是为了听你说几句不痛不痒的?”

重岚禁不住‘哎呦’了一声,晏和闻声身后的巨响,忙转过甚来看,就见她横卧在青砖上,一手摁停止肘,苗条的颈子仰着,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更加显得身子津润如玉。

重岚瞥了他一眼,眼底风情无穷,轻哼一声:“跟大人天然是比不得的。”

他抬眼瞧了瞧天气,内里不温不燥,日头恰好,他问道:“恰好本日无事,去山上逛逛吧。”

他挑唇一笑:“想要归去也能够,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重岚对下棋还算精通,这回却改了套路,一手握着温润的玉棋子稳扎稳打,反倒是晏和被蚕食的步步后退,她掩嘴笑道:“大人这回怕是要输了呢,只可惜方才没订下彩头。”

晏和如有所思隧道:“本来你想跟我独处。”他痛快应下:“能够。”然后挥手让那些人隐了去。

重岚这回是真慌了神了,取来广大的毛巾挡住本身身子,一手捂在胸前,一边今后退,一边怒声道:“出去出去出去!”

重岚怔怔地瞧他一会儿,俄然又挣了起来:“白费你们都还是官员,内里一个比一个暴虐,衣冠禽兽!禽兽!”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

他对劲地一笑,她回身出来,身上加了件柳色的披帛便跟他往外走。这别院后门就对着山林,往前走几步就是修好的石阶,往里瞧还能瞥见山头冒出的蔼蔼雾气,云烟水寒,苍苍翠微,青萝时不时拂过她裙摆,她听着山风送来的阵阵松涛,表情也跟着开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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