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视野也跟下落在竹皿里,道:“不筹算答复我的题目?”
苏焲又直接压了上去,锦洛不得不手今后撑住桌沿,身子后仰。
但他不直起家子,仍压着她把竹皿拿到她脸侧上方,问她,“你在滴血认亲?”
说完又掀了掀视线看锦洛,目光是暖和的,天生所带的压迫感倒是不容忽视的。
锦洛被他气味撩得痒痒的,不由偏了偏头。
苏焲问她,“晓得这瓶药水的感化吗?”
“不然你拿我的血跟你儿子的血滴在一起做甚么?莫非不是在滴血认亲?”
锦洛就改口:“国师爷的药水竟然能把帕子里的血析出来,猎奇异,我也好想要,国师爷你送我一些这类药水吧!”
“是吗?那你这帕子另一半的血呢?”苏焲把帕子展开在她面前。
锦洛感觉,这鬼畜玩意,是真的会切了她的手指!
她觉得这玩意儿又要变态了,哪知苏焲把她压得全部上半身后仰得几近要贴着桌面时,却只是手从她胸口上伸了畴昔,拿走她身材下方的竹皿。
锦洛没有答复,因为他下半身紧贴着她下半身,让她感觉有几分炎热和伤害。
锦洛挣了挣,想摆脱他,但一挣,身材仿佛磨到了甚么,瞬时不敢动了,僵着下半身道:“国师爷你想多了吧,我如何会感觉你是我儿子的父亲!”
现在见锦小录飞了出来,他伸手就将人接住。
苏焲薄刃收了归去。
锦洛惊了惊,抬头一望,就见苏焲已经从屋顶落了下来。
锦洛脸不红心不跳,“方才给国师爷擦血,帕子就只要这一半沾到血啊!”
锦洛就一脸惊奇,“这药水猎奇异,国师爷你是从那里弄来的?”
“我哪有拿国师爷的血跟我儿子的血滴在一起?国师爷方才说我用条帕子就能偷国师爷你的血是甚么意义?哦,国师爷不会是觉得这竹皿里有国师爷你的血吧?这内里都是我儿子的血!”
“不晓得也没干系,给你用一下,你就晓得甚么感化了。”苏焲抓起她的手,一把取走她腰间薄刃,毫不顾恤地对着她食指就割了下去。
锦洛又道:“我药不在这里,放开我,我要去拿药。”
“你肯定你要说的是这些话?”苏焲看她。
“我说过了,你如果再骗我,我会叫你晓得甚么是生不如死。”
锦洛道:“我看还是等它主动愈合吧,就不要华侈药了!”
说着,把她圈在怀里,手指按在桌面上,薄刃尖端抵着桌面,就要往她手指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