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皇上点头附和,命姜公公把还在内里侯着的贤妃请进了屋。

统统人都齐齐看向花容失容的德妃,想要看她到底如何解释。锦华宫是德妃的宫殿,从刺客家中搜出来的金条刻着锦华宫的标记,看她此次还如何抵赖。

“这是臣弟在刺客家找到了,他跟臣弟说,这箱黄金恰是德妃拉拢他的证据。”

贤妃咬了咬下唇,狠下心对皇上说道:“皇上贤明,该如何措置德妃就如何措置,臣妾没有任何牢骚。”

顾不及疼痛,德妃爬到皇上脚旁,抱住皇上的腿哭得梨花带雨:“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是一时胡涂,皇上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德妃过于冲动的反应倒是让皇上感受有些不太对劲儿,他对紫渊说道:“渊弟,你从哪得来的这些黄金?”

“皇上!”德妃还在做最后挣扎:“臣妾不晓得那里获咎了渊政王,他要这般冤枉臣妾啊!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

她泪眼汪汪的俯视着贤妃,哽咽着说道:“表姐,我也不晓得当时是如何回事,许是被猪油蒙了心,这才不谨慎找人去暗害你。表姐,我的好表姐,求求你放过我此次吧,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你姑母,我娘的份上,饶了我此次吧。”

上前两步察看着德妃的状况,目光凶恶,对着月诗儿龇牙咧嘴,她笑了笑,对着贤妃说道:“娘娘放心,德妃娘娘无大碍,她呀,是在装疯。”

接过金条,皇上看向了金条的底部,一个非常埋没的暗号鲜明闪现在他的面前。

被皇上这么一打断,两小我刹时脸颊通红,月诗儿松开紫渊的手,仓猝跑去看德妃的环境,只留下一脸八卦笑容的皇上把紫渊盯的内心发毛。

“皇上,臣妾也是一时胡涂,真的是一时胡涂啊,皇上!”

紫渊和顺的安抚她道“没事,小伤。”想把手抽返来,却没有胜利。

在统统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环境下,一记清脆的耳光精准的打在了德妃惨白的脸颊上,寝宫里顿时温馨非常。

德妃更是捂着脸,用不成思议的眼神望着皇上:“皇上……”

紫渊宠溺的笑了笑,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月诗儿和婉的秀发。

见德妃还不断念,紫渊拿出一根金条,递给皇上:“皇兄请看,这金条底部刻了一个非常埋没的暗号。”

月诗儿抓住紫渊的手腕,看着他手背上的那一道血痕,又心疼又焦心又担忧:“你受伤了!”

“这是……”皇上感觉这个暗号很眼熟,想了半天,他俄然大喊道:“这不是锦华宫的印记吗,德妃,公然是你!”

踌躇再三的皇上过来打断了二人的秀恩爱,他有些难堪的开口道:“咳,阿谁诗儿啊,你看看德妃这是如何了?”

月诗儿一脸鄙夷的看着德妃,俄然开口道:“皇上,不如请贤妃娘娘出去,看看她想如何措置德妃娘娘,毕竟,她才是受害人。”

很快,几个侍卫出去将发疯的德妃用绳索捆绑了起来,德妃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眼睛紧盯着月诗儿,嘴里还收回嘶吼声。

皇上又扇了德妃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贱人,你连你表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此次若不是渊弟和诗儿在,恐怕你现在都在庆贺了!”

德妃直接吓出了声:“啊?!”

搂着贤妃的皇上转过身,指着跪在地上的德妃说道:“派刺客暗害爱妃的幕后凶手已经招认了,朕让你出去就是想问问你想如何措置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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