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只是感觉,顾老将军被我扳连,满门被诛,心有歉意…”
叶帷安倏然感觉,王叔定是晓得些甚么!何况只要跟苏如锦有关,他定要弄清楚。
说罢不等叶帷安回话,便自言自语,恍然大悟道:“嗷!我还觉得叶承萧的太子妃是他独一的外孙女!没想到这老匹夫,竟另有一个外孙女!”
叶继渊努努嘴巴,看着他摇点头:“实在你父皇,唉…”
“王叔,不必自责。此事是我叶帷安一人所谋。待百年以后,侄儿自会下去跟先皇请罪。”
叶帷安神采微红,神采略带严峻,喉结忍不住吞咽。
叶继渊听罢,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手指尖的确要指到叶帷安眉心。
他了望着山川溪流,看着巍峨的青山感喟。
停顿了半晌,又接着道:“都是为了天下。你且罢休去做吧,事成之日,我自有体例去朝堂为你正名。”
叶继渊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愈发不解:“侄儿,你跟顾老头儿并无渊源,怎得此次返来,一口一个顾将军?乃至还要亲身去祭奠?你不对劲嗷!”
最前头就是顾老将军的坟,坟前只要薄酒两碗,冥钱一沓。
一巴掌呼在他后背怒问:“叶帷安,你给我说清楚!她是谁?她是谁?”
“我也是传闻,仿佛是因为他阿谁太子妃。他那太子妃是苏太傅的女儿,苏府给的话是太子妃接受不住哀痛,本身撞死了…我倒是不信…”
他记得,苏如锦有枚极其精美的双鱼环佩,和她那身红色战袍放在同处,一向被她器重。
叶帷安晓得内幕,便没再说话。却握紧了拳头,他的锦儿明显是被苏府害死的。
走了一炷香的时候,才到了一处山净水秀、朝阳坡地。
“王叔,顾老将军暮年交战南兰国,可产生过甚么?”
“王叔,借我壶酒,我去后山祭拜顾老将军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