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天呆在这里不得随便行走,哪能有甚么别致的事。倒是高朋您走南闯北,甚么别致事没见过呢?”一个鹅蛋脸女人说道。
“若说刺探动静,也不必然非要明目张胆在国师府周边转悠呀~另有更好的去处,保准连国师家的老鼠窝在那边都能刺探出来。”不知何时卫子逸也来到院内,听了二人对话后如是说道。
“那有甚么,我传闻国师本身会画图让人造各种器具折磨美人呢…”另一个女人说。
卫子逸与女人们吃喝一会儿,行了酒令,掷了骰子,玩了一会儿投壶,又蒙着眼睛捉谜藏,直到把女人们累得说不玩了,要好好坐下来吃会儿酒,卫子逸方意犹未尽般坐下了。
“好了,我们就和女人们喝酒谈天,你不消在这服侍,别处忙去吧。”卫子逸轻车熟路打发走了******战英没有来过如许的场合,并且终归是女儿身,以是非常拘束,浑身生硬。而景上却只是淡淡地神情,旁若无人地喝着酒,在如许的场合还是如谪仙般不染纤尘。那卫子逸就完整像是常常出入这类场合的,非常安闲,不一会儿女人们便赶去他身边为他倒酒,而他也不时与女人说打趣话,逗得女人们笑得花枝乱颤。
女人们一听是说国师府上的美人,顿时都来了兴趣。毕竟这算是本国百姓最津津乐道的事,大家都有八卦的赋性。那鹅蛋脸女人推开配房的门探出头去摆布望了望,关上门来便饶有兴趣说她听到过关于国师的事。
“我听国师府上的管家说,国师夜御数女呢,有的不堪其辱,他杀了。”一个女人说道。
不一会儿,乌什城内最大的青楼“和顺乡”内来了三位翩翩公子。包了包间,要的酒菜皆是店内最贵的,陪酒的女人点了六七位,让那**乐得合不拢嘴,忙前忙后非常殷勤。
“既然不玩了,那便一人说一点别致的事给我们听听。我们头一次来乌什城行商,就想听听乌什城内风趣的事。”卫子逸边喝酒边说道。
战英严峻思疑卫子逸就是诓了他们来吃苦的。景上看出战英心内焦急,不着陈迹对她摇点头,表示她不要急,统统等卫子逸来问。
战英与景上也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看着女人们。
因为他们出钱实在风雅,对她们也不像其他恩客般不尊敬她们,只当她们是玩物。外加如许的金主也确切需求好好服侍,因而女人当中有个个子最高挑的忙说道:“行,爷们喜好听甚么样的?别说只是说说风趣的事,就算让我们平话,也使得。”
“你们虽不出门,却能知天下。你们每日迎来送往的,恩客们也总跟你们说各种新奇事。恐怕你们晓得的大内密辛比汗王本身都多呢!”卫子逸看起来有些醉了。
卫子逸便作出急色状,略带鄙陋的神情:“我传闻你们国师府上有上千的美人,并且舞艺超群,个顶个的极品美女。是讹传吧?上千之数也太夸大了,恐怕汗王后宫中都没有上千的妃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