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彻蓦地松开了乔玉妙,伸手给本身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喝完一杯,再倒一杯,又是一杯。
美人走到他面前,盈盈的福下了身子:“国公爷。”
“如何不好了?”兰香笑嘻嘻的接着说道,“我们将来姑爷虽说之前是娶过妻的,但已经休妻好久,房中无人,蜜斯嫁畴昔,必然是千宠万宠的,他现在又新封了爵位,又那么喜好蜜斯,可不就是一个快意郎君吗?”
乔玉姝见桌子上有茶壶茶杯,便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齐言衡。
凤眼狭长,远山横眉,眉宇间透着一股清秀之意。
齐言彻蹙起了眉心,脑中俄然想起他在去见大长公主景蓉的路上,碰到乔玉姝的事情。
更何况,她又见过几次他的大哥,现在的镇国公齐言彻,齐言彻边幅比他更加英伟,再加上他从疆场上返来,气度严肃厉杀,是齐言衡这类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所没有的。别的不说,单是那历经疆场合历练出来的阳刚气,就能让多少女子心尖儿都为之颤抖。
“好。”齐言彻应了一声,却没有放手。
乔玉姝在内心冷静一叹,这幅边幅也算不错了,如果他未曾取过妻,本身能做她一个原配嫡妻,那她也不会像现在那么欣然了。
“恩。”柔嫩的应了一声,乔玉姝站了起来。
乔玉姝和齐言衡两人一边儿喝茶,一边儿你一言我一语,谈起了诗词。
齐言衡被她一声软糯的“国公爷”,叫得心也有些酥了,赶紧道:“乔大蜜斯,不必多礼。”
说罢,齐言衡又从怀中取出一本线状书,递给了乔玉姝:“我常日里也没有甚么旁的爱好,偶尔写些诗词,抒发心中所感所想,这本诗集合所录入的诗集,均是我常日所做的,乔大蜜斯如果有空,读一读,也好批评一二。”
“晓得你差未几这个时候返来,掐着点来的,没有等多久,茶都只喝了半杯。”
乔玉妙看了看面前他赤着的蜜色肌肤,看着看着便眼热起来,想着今后都见不着了,反正他都是她定下的男人了,摸一摸也是能够的吧。
“乔大蜜斯,我看过你的诗集《季兰居士诗集》,里头的每一首诗,我都细心品过。”齐言衡放下茶杯说道。
“恩,”齐言彻光着膀子重新坐好,“这烫伤已经全好了。”
乔玉妙走进堂屋,就看到齐言彻正喝着茶,在等她。
“蜜斯,蜜斯,我们这位将来姑爷一表人才,风采翩翩,家室又好,又有才华,又心悦蜜斯,兰香恭喜蜜斯觅得佳胥。”兰香叽叽喳喳说道。
悲伤之余,齐言衡对乔玉姝也起了几分愤怒,她刚才的和顺恭敬,都是对他虚与委蛇吗?莫非他的填房之位还屈辱了她不成?这般不情不肯的?
乔玉妙窝到他怀里,小声的偷笑。
“恩。”乔玉姝淡淡应了一声。
“恩,如何了?”乔玉妙问道。
他到底是那里错了?他就是如此不堪,让她们一个一个的,都不屑于做他的老婆?
当时,有个丫环跟他说大长公主请他一见,就带着他去见大长公主,成果他在去见大长公主的路上,被乔玉姝拦住了来路。乔玉姝甚么话都没有说,甚么事都没有做,而那带路丫环就不见了。
之前,他因为一妻两妾的事情,遭到了打击;厥后,因为能够娶到心仪的女子,好不轻易,抖擞了一些。但是现在,贰心仪的女子竟然是如许对待他们的婚事,齐言衡再次收到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