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妙窝到他怀里,小声说道:“歇息了一早晨了,已经不疼了。”

乔玉妙看了以后,嘴角一扬,耳背微烫,他记得倒是清楚。

他喘着气喊了一声,覆身而上。

她昂首,目睹他的眸光,从炽热到要求,从要求到更炽热

他盯着看她穿小衣的模样。

花轿终究停了下来,一只玄色皂靴从轿门的门帘踢了出去,乔玉妙一笑,晓得这是齐言彻在踢轿门。

……

“乔女人,到了,坐了吧。”耳边传来喜婆的声音,乔玉妙从红盖头底下一看,恰是她见过的喜床,便在床沿坐了下来。

齐言彻轻笑一声说道:“你才多大分量,天然不是因为这姿式。”

透过这条缝再向后看,一抬一抬的红木箱子,看不到绝顶。那些都是她的嫁奁,此中有一些是她们家筹办的,更多的倒是齐言彻替她筹办的。他为她筹办了很多嫁奁,提早送到了秀仪巷,出嫁时,作为嫁奁,进入镇国公府。

“吱呀”一声,门又开出了一条缝,暴露了喜婆笑嘻嘻的面孔:“新郎官,老婆子把你的解答给新娘送去。”

她翻开了红头盖,将花轿帘子拉开了一条缝,只见轿夫抬着肩舆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花轿跟着轿夫的法度,一摇一晃。

“恩。”乔玉妙点了点。

齐言彻滞了一下:“这就去熄。”

乔玉妙赶紧盖好红头盖,接住递出去的红稠。

“乔女人,跨过门槛,就是出了娘家的门;出了娘家的门,乔女人哟,出嫁了。”

她已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老婆,他看她便是明目张胆,肆无顾忌。

小衣也是大红色的,一字领领口绣的斑纹和襦裙是一样的,也是折枝牡丹斑纹,折枝牡丹的斑纹之上,便是一片洁白的肌肤。这小衣是乔玉妙特别改过的,领口是开低了的,腰是收紧了的。

大手俄然探到了她怀里,轻柔的抚着,他哑着声音说道:“妙妙,我昨儿夜里没有睡好,只想着……”

俄然,他止住了脚步,反转过身,一手托住她的膝盖,一手托着她的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高高大大的站在她的面前,他低着头,本来凌厉肃杀的凤眼,现在倒是和顺似水,薄唇微微往上勾着,浅浅而笑。

乔玉妙面向门外,拜了一拜。

齐言彻摇点头:“喝是喝了一些的,不过还好,约莫是因为大伙儿晓得我还要洞房花烛。”

乔玉妙一顿,唇角一勾。

她脑中俄然呈现昨夜两人的景象。

三拜以后,乔玉妙便听到了人群的轰笑声:“进洞房喽。”“快送进洞房啊。”

齐言彻的看着乔玉妙,乔玉妙也看着齐言彻,相视着,将杯中的酒喝了洁净。

桌子上摆了一对红烛,一对酒杯。

接着,乔玉妙又如法炮制的给齐言彻出了第二道题:“新娘五官当中,最爱好哪一处?”

乔玉妙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你的衣裳还穿的好好的呢。”

他低下头:“妙妙走得太慢。”

“宴席已经结束了,以是我才气回房。”

“妙妙,身子还疼吗?”齐言彻说道。

贴身的剪裁,勾画出他的宽肩、瘦腰、窄臀,身长玉立,饱满的肌肉模糊可见,充满阳刚的味道。

“嗳。”乔玉妙的面前是一片绯红的红盖头,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瞥见脚底下的路。她握紧红绸的一端,跟着喜婆一步一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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