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我教甚么,他很快就能学会,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玉珩学得极快,比很多在堂里学习的同龄人都要好上几分。”
乔玉妙向佟白博问了一下关于这厚德书院的详细环境,又跟舒清聊了几句有身以后的身材状况,便和齐言彻一起回了正院。
两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便走出了正院,去了府里的花圃。
本年的第一场雪固然下的小,倒是断断续续的下了一夜也没有停。
齐言彻欠身:“娘。”
乔玉妙双手搁在桌子上,侧着身子,对着齐言彻:“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其二呢?”乔玉妙问道。
乔玉妙一笑:“好啊,言彻,走。”
“你,到底另有没有国法了。”乔梁浑浊老眼几近血丝崩裂,浑身都气的颤栗。
乔玉珩和黑宝,一人一狗,在雪地里撒欢奔驰。
花圃比正院大上很多,并且山石树木,小道亭台的,雪景天然也应当更都雅一些。
乔玉妙笑笑,舒清说的干脆,与天下的母亲都一样,这唠叨源自母亲不带算计、不加思虑的体贴,也是最天然的表达。
齐言彻见乔玉妙愣在那边,就笑道:“玉妙快接旨吧。”
送走了传旨寺人以后,乔玉妙拉着齐言彻回了房,又把屋子里服侍的丫环妈妈,打发到内里去。
佟白博说道:“都城中有一个书院,名曰厚德书院,是官学,有很多世家后辈在里头读书,内里有很多名师,就玉珩现在的进度,去这家书院最为合适。”
齐言彻说道:“不是因为那一百多万两银子,而是另有启事。”
乔玉妙说道:“皇上不是个昏聩之人,不会无缘无端的就封我一个县君的封号。如果说,因为之前,我给皇上捐了一百五十多万两白银的话,恩……
“你!”乔梁指着那衙役,怒急攻心,手指颤栗:“虎落平阳被犬欺。”
乔玉妙和齐言彻应了一声,又随便的说了几句话,乔玉妙便说道:“玉珩,你到着黑宝去玩吧,我有话问问佟先生。”
乔玉妙这才回过神:“嗳,嗳。”
黑宝身上落了很多雪,雪落在一身乌黑的外相,吵嘴清楚,脑袋上有一片雪,衬出它的大眼和黑宝石一样敞亮。
“姐姐,姐夫,”乔玉珩唤道,“你们也到花圃里来了啊。”
那衙役嗤笑一声:“乔老爷又来了,刑部侍郎?我们葛大人,哪是你说见就能见上的?我在刑部当差当了那么多年,还没有跟我们葛大人劈面说上一句话的,都只能远远的看着施礼。你来门口说想见就想见了?”
全部花圃银装素裹,粉雕玉砌。
“如何了?”乔玉妙问道。
“嗳,我和玉珩,另有佟先生,也是方才到这里,”舒清说道,“本来,玉珩是在上课的,看到下雪,他就央着我,说要出来玩雪。佟先生说,少年人想出来玩雪,也是天然,可贵一日,就让他出来玩玩。”
刑部衙门内,刑部侍郎葛忠明,手里端着茶杯,皱着眉头问道:“门口,乔梁那老匹夫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