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此人正背着二人,单手操琴,一边晃着脑袋,明显入迷。
不过昨夜卫月带着他去拿书箧的时候,一开端徐江南瞧见放在角落上的烂书箧,瞧见挂在上面的酒葫芦,心底也是一松,提着回到卫澈的院子这才感觉奇特,闲置这么久的东西,上面连点灰尘都没有,他还归功于卫月院子的巧夺天工,孰不知能入卫月院子的东西,根基上都是大有来头,就连那些个宝贝,都有蒙尘的时候,一个不值钱的烂书箧,能搁在角落十天半个月的,也算是沾了仙气了,就不说卫月经常还擦拭一番。
一言落下,卫月顿时变了神采,扯了扯徐江南的袖子。
卫月拱了拱鼻子,一副鄙夷的模样说道:“难不成不是?天子取东越的时候,可没见血洒北淮河,还给本来的东越天子封了个安越王,住在皇城,这是为甚么呢?你动动脑筋好好想想就晓得了。”
卫月没有摇了点头,想了一阵,踌躇了一下说道:“不清楚,我也问过老祖宗,老祖宗却不与我说这些,我猜想能够是他教过皇后琴曲诗词,再者说苏皇后不是没死嘛?鸟是没飞出来过,倒是活了只凤凰出去。并且当今圣上不就是为了这个苏皇后吗?传闻但是倾国倾城。”倾国倾城咬字咬的很重,像意有所指。
徐江南微微一愣神,卫月在董煜的背后朝着他吐了吐舌头,也没想到董师父会这般说话。
卫月有些羞赧一笑,正要开口,徐江南反而捷足先登说道:“老先生,是如许的,小子想听先生说说当初西楚皇庭的事。”
徐江南也喜好听这些有的没的逸闻,毕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能留下来的东西未几,更多的都是随了黄土,听一点算一点,记不记得住都无所谓,听到过就好。
徐江南一脸奇特的盯着卫月背后,指了指,卫月迷惑转头,看着前面列队一样跟了几只白鹅,也是一笑,仿佛司空见惯的说道:“没事,这几只都是我师父养的,都好些年了。”说完回身抱了一单身形较小的一只白鹅,又背后带了一群,然后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