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二弟和小弟一起陪父王说说话。”
“不”德芳摇点头“他们能够做宗室官,固然没有大权局势,倒是皇族中不成贫乏的,做大事并不必然要把握朝权,父王和叙儿,另有小溥他们,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去庇护那些忠臣良将,给皇长进言献策,用皇族的血脉亲情和祖规伦理让陛下正视上书的每一个字,偶然这比站在朝堂之上更加有效。”
“乖”德芳和惟叙很快便来到了崇政殿,百里先跑几步交代内侍入内禀报,内侍很快出殿拱手道“王爷、王子殿下,陛下请您二位入殿。”
惟叙仿佛明白了“父王说的是,我们或许不能上疆场杀敌,不能上朝堂问政,但却能够做到朝官所不能的事,用另一种体例忠于陛下,保护忠臣良将,造福四方百姓,安定大宋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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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王,有太多事要去做了。”
“好,好,长兄如父,帮父王多教诲宪儿和能儿,父王也能省费心了。”
惟叙边听边思虑着,眉头稍稍皱起,德芳拍拍惟叙的肩头“是不是感觉肩上的担子越加的重了?”
惟叙似有不解的看着德芳“父王,皇族就不能成为贤臣良将吗?”
惟叙想了想“父王,那此次邦逋支来的真是时候,西凉官民对李继迁父子恨之入骨,他们又有凭借我朝之诚和勇战之心,若能使他们对李德明稍有管束之力,那西北之势大有减缓的空地。”
“那最好不过了,不过到时候宪儿又会说父王偏疼喽,呵呵呵”
惟叙非常欢畅,拱手道“只要父王余暇,孩儿愿随时陪父王。”
“话是如此,但现在西凉首级重伤在身,能自保已是不易,喘气疗养都非短日之功,李德明若再次突袭,极有直扑边镇的能够,以是西北的防备一刻都不能有所松弛。”
“有劳”德芳点点头,带着惟叙进入崇政殿。
惟叙不解的皱着眉,德芳持续说道“历朝历代为宗室所乱而亡国的史乘均有记录,非论是富隋或是盛唐,又或者五代十国小朝廷,哪一个不是如此?我大宋太祖出身行伍,经历战乱,看尽权势对皇族的腐蚀有多难测,以是早成心将宗室限权,禁科考与才学争位,禁兵权与良将夺符。”德芳轻叹“叙儿,这是皇族需求有的捐躯,为的也是我赵宋天朝的万世基业。”
“叙儿真是聪明,一点就明”德芳笑着说道“看来今早晨要多加个菜,和我的好孩子多喝两杯,多聊几句了。”
“叙儿,身为皇族,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或许用不了多少年,宗室就不能再迈入朝堂,不能理政,没法领兵,每天只能待在本身的府里赏赏花看看戏,过着比百姓繁华的平常日子,却.平生碌碌有为。”
“是,孩儿会的。”
“那.”惟叙有些失落“小溥他们都不会有所作为了.”
“当然能”德芳当真的看着惟叙“但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