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宗脸上俄然又闪过一丝担忧”皇兄啊,朕现在还是很担忧李相的病情,不如皇兄陪朕到李相府上看望一下。”
真宗放心的点点头“有皇兄代朕安抚王将军及其族人,朕也无担忧了,王将军的事情就由皇兄全权安排,不必再回报朕,偏劳皇兄了。”
德芳接过折子看了看,渐渐合上“陛下要准其所请吗?”
“陛下圣意臣已全然体味”德芳拱手道“臣会代传圣恩,所需所求皆准其请,使王将军放心为国作战,无后顾之忧。”
“陛下圣明,想李克宪、李克订婚会感念圣恩,尽忠为民的。”德芳说道“但不知陛下要他二人何时离京?”
真宗听此点点头,表示一旁的张文喜给德芳拿过一本折子“皇兄,这是保忠上的折子,病成这般还写了折子呈上,看来他对其子是完整绝望了。”
“朕也有听闻,他们归顺后在都城也有多年,一向守规有礼,从无不当言行,想他们在归顺前也很有政绩,以是朕成心使其出京上任处所官,造福一方百姓。”
“陛下言重了,为陛下分忧,安勇将之心,本就是臣的任务,臣会安排安妥。”
“陛下,内里骄阳曝晒,令人非常不适,陛下若要看望李相,不如待酉时以后再行出宫。”
“陛下”德芳说道“三日前臣曾过府看望保忠,能够是寝疾日久,面色不佳,臣带去了些国手熬制的汤饮,只饮下稍许,保忠病榻之上非常忧愁,臣也问其启事,保忠说其子恶劣,隐恶于心,待人凶暴,无一日奉养床边,有此子甚为痛心,臣也只能安慰于他,要他放心养病,宽解才是。”
真宗叹了口气“好吧,皇兄,迩来朝表里事多,朕有些心乱,皇兄府内若无他事,就和叙儿多坐坐,陪朕说说话。”
“陛下贤明”德芳说道“陛下,保忠的两位弟弟得知兄长患疾,每日轮守床边顾问,兄弟之情令人感佩。”
真宗稍稍抬头,深深吸了口气,又一口呼出,抿了抿嘴说道“保忠虽已归顺我朝,但其仍为戎人,性蛮横,且被病所苦,朕恐其因小怒牵子不孝,所奏恐有不实,保忠归顺之时只带了一子而来,且未听闻另有他子,以是朕疑其只要永奇这一独子,若将永奇远窜则举家无托,朕成心授永奇永州别驾,令监军察其事以闻,如永奇实恶棍,保忠另有他子在外,则促令上道。”
德芳点点头“好,臣和叙儿就陪陛下说说话,望为陛下解闷分忧,晚些时候再与陛下一同出宫看望李相。”
“保忠还卧病在床,此时自是不宜使他二人离京,但朕会会让知制诰将圣旨写好,待保忠病况好转,再下诏不迟。”宗想了想“对了,皇兄,王超将军回京已有多日,此次他返京分歧以往,朕非常明白他的顾虑和决斗之心,大战当前,朕实有不忍,不知此时能为王氏一族做些甚么使王将军放心,以是想劳烦皇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