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细心看了看“这是羊和马?”
“回王爷,这羊马镇纸很配对,下官觉得,送与王爷再合适不过了。”
“回王爷,这是《荥阳郑文公之碑》的拓印。”
德芳带着百里来到正堂,狄妃正抱着2岁的外孙信康,中间坐着一个官员,德芳一进正堂,信康就伸动手“外公,外公。”
“杜大人,这《荥阳郑文公之碑》但是刻在山内险要的摩崖之上,且广大高立,你亲身拓来必然非常不易,虽只是拓印,但这礼可比其他的人重多了。”
官员缓过神从速下跪“下官莱州府衙判官杜文凯叩见八贤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杜文凯听此躬身拱手道“下官雕工不精,请王爷恕罪。”
“唉,这礼好,孤王喜好,呵呵呵”德芳看看托盘上另一件物品“那又是何物?”
狄妃听此说道“王爷,读书人嘛,闲来写写书画画山川,本身刻个名章甚么的,不无不成啊。”
“本来你就是杜文凯,嗯,起来吧。”德芳抱着信康坐在堂椅上
“哦?”德芳非常不测的看着杜文凯“杜大人也会雕工?”
“年青的时候学过一些。”
“是,王爷,羊和马,是下官本身刻的。”
“回王爷,这是下官任职莱州之名迹,下官入京前就亲身上山拓来的,听闻王爷书法丹青一绝,尤喜历朝名家墨宝,但下官家中无藏,只能借前人之笔为礼。”
德芳听此笑笑“夫人啊,还记得九年前张洎张大人也曾命人特制楠木龙龟躺枕,看来现在到王府送礼的人但是要费很多心机呢,呵呵呵,不过孤王看这马较着比羊雕镂的好啊。”
“回王爷,因为王爷与娘娘的生肖就是羊和马,羊马又有忠义节孝之寄意,以是下官特雕镂了这对羊马镇纸。”
“哦?此话何意?”
“哦?”德芳起家走近看着这个长宽近一丈的拼接纸“嗯,不错,确是云峰山上北魏永平四年光州刺史、名家郑道昭的《荥阳郑文公之碑》,杜大人,你送来这拓印是何企图?”
“王爷返来了。”
“哦?杜大人的薄礼是些甚么啊?”德芳也想晓得这个小官带来了甚么,杜文凯拿起一叠厚纸,渐渐翻开,是一张拼接非常无缺的拓印,德芳看了看“杜大人,这是甚么?”
“谢王爷”杜文凯起家,从桌上捧起托盘“下官薄礼,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年青的时候学过?”德芳看了看镇纸“刻的很不错啊,为何学这个?”
“下官忸捏。”
“是,夫人”德芳走畴昔抱起信康“小信康,乖,想外公了吧。”
“夫人说的也是”德芳点点头“不过杜大人的雕工但是不普通啊,呵呵呵,杜大人,别人都是送青铜玉器的豺狼麒麟镇纸,你送这不配对的石雕羊马镇纸有何寄意吗?”
杜文凯拿起物件说道“回王爷,这是一对镇纸,是下官用莱州特产的石料雕制的。”
狄妃也从速抱过信康说道“王爷必然是因为臣妾属马才会如此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