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了?”
“末将统统都好,谢王爷挂记,王爷、宋将军,快请坐。”
李继隆屏退摆布以后,崇明尚恩守在门前,德芳九人落座,李继隆给德芳几人倒了杯酒,然后拿着酒杯说道“王爷,末将先敬王爷一杯。”
“百里如果听到李将军夸他,可要笑上好几天了,哈哈哈”
“没有,来人把信直接交到宫门等待的宋将军手中,再由百里交到本王手中的。”
“那这中间会不会。。。”
德芳笑道“是啊,百里把信送到宫内,本王正在朝房,因为上朝的时候快到了,本王也就只能在朝房四周看信,不便当场就烧,本王让百里将信放好带出宫焚毁,谁晓得他一口就把信给吃了,说是怕万一函件丢失会有费事,以是就吃到肚子里了。”
晚间,李继隆、孔守正、李继宣和裴济在正堂备了酒菜,德芳与范廷召带着家俊、商兆义和常元宗来到堂中,李继宣和裴济向德芳施礼“末将叩见八贤王千岁。”
德芳拿起酒杯点点头,两人一饮而尽,德芳说道“李将军,我们随便一些,不必诸多礼数。”
“真是奸佞之人啊。”
他思虑好久,想到了曾抗皇命判定命令出兵的德芳,当时德芳也曾向他说到过赵普,是以李继隆手札两封,命人快马送入京中,赵普拿到信就入宫在崇政殿见了驾,即是在早朝之前让太宗定了心,而德芳这边因为还在养伤,久未上朝,送信的人不晓得要不要送信进府,因而就等在南清宫前,如果德芳出府上朝就顿时送信,如果德芳还在养伤,那送信也没有效,反而让德芳心中焦急,送信人就如许一向等,前一日德芳去东宫,送信人也跟着,这一日凌晨德芳去了早朝,送信人又跟了畴昔,直到德芳走入宫门送信人才赶快畴昔找宋家俊,家俊识得来人出示的腰牌,因而不敢担搁,借由令人叫出百里,这才把信送到德芳手中,信中,李继隆陈述短长,请德芳谏言陛下派兵护粮,并将一起护粮之事做了详确安排,德芳遵循李继隆的话上奏太宗,公然获得太宗附和,众臣听此亦绝可行,均附言上奏,太宗终究下旨派兵护粮。
“王爷,末将这就派人盘点粮车,安排兵将护粮之事,今晚末将备上一桌酒菜,想与王爷在护粮至遂城之前对饮几杯。”
“是!王爷!”
李继隆陪着德芳走在最前面,轻声说着话“王爷,末将派人送信没有被人发觉吧?”
“那信王爷烧了吗?”
“不会,宋将军和百里都是本王的亲信,他们办事不会有忽略。”
“李将军、斐将军请起”德芳说道“两位可好?”
“好!本王正有此意,上一次仓促返京,觉得再无机遇与将军相见,想不到本日又能并肩而战,那就让我们痛击辽寇之前,好好饮上几杯,算是提早庆功!”
“那倒没有,本王看过以后百里就把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