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明天全部早朝您都一向愣神呢?”
“王爷说的是,一国天子下棋输了一座华山,虽说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但为此免了税赋,这实在有些荒唐之感,不过事已成定局,恐怕也没人敢再去议论此事了。”
“全听王爷安排,不过要陛下准予才是。”
“你都看出来了?”德芳叹了口气“一会崇政殿必定要被陛下怒斥了。”
太宗转头看看德芳,见他一向没反应,因而起家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一下德芳的肩膀,德芳吓了一跳,昂首看到太宗正笑着,赶快起家,正要请罪,太宗开口道“皇侄,稍后下朝来崇政殿,朕有事叮咛”然后对张文喜道“退朝吧。”
“胡说!孤王好着呢。”
“要不,老臣同您一起去崇政殿,就说。。。说明天喝多了,明天身材不适,陛下就不会怪您了。”
太宗看了看各地官员的折子非常不快“的确荒唐!欠下银钱却要用别人的后代抵债!孩童何辜?竟要因别人贪婪成为货色普通抵债!立即下旨!凡将别人后代作为抵债的,一概放还,胆敢藏匿的一概严惩不贷。以本身后代抵债的,孩童均要年满十四,做工不得超越三月,有违例者杖刑入牢!”
群臣躬拜“陛下圣明!”
“殿下,您不是病了吧?”
“等等”太宗想了想“再派御史微服至各地,督监政令履行,如有违背之事,不必上奏,御史自行按律讯断!”
“儿臣遵旨!”
“必然会的,夫人放心好了”德芳同狄妃来到亭中落座“夫人,这个时节去华山,风景必然非常壮美,我要让醉猴选上几坛好酒带着,与夫人在华山之顶喝酒赏景,再为夫人画上几幅丹青,呵呵呵”
“臣遵旨!”
太子和吕端跟去了崇政殿,众臣施礼退出大殿,德芳呼了口气,刚要抬腿也跟去崇政殿,这时呼延赞背着铁节鞭跑上御阶,伸出大手就按在了德芳额头,德芳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看着呼延赞“呼延将军,你干甚么?”
“嗯,夫人,那就这么定了,先去武安,再去华山。”
“恒儿,派出御史的事情你和丞相一起办吧,一会你二人来崇政殿,朕有些事情交代。”
第二日早朝,太宗与群臣议政,太子赵恒坐在太宗旁,德芳坐在另一边仍旧偶然政事,不由有些双眼发楞的看动手中抱着的金锏,此时丞相吕端上前奏事“启禀陛下,据报,五代十国之时,沿长江一带的淮南东路、淮南西路、江南东路、荆湖北路,及南部的福建路,常有钱债拖欠者以别人后代抵债,借主不问孩童由来,全数据为己有,再将孩童转卖各大户府邸为奴为婢,或卖至矿地为工,或售入青楼为娼,或放逐冒领钱饷,从中攫取私利,大宋立国以后稍有收敛,不过如果自家奴婢的后代被仆人抵债仍按旧制赐与承认,但迩来诱骗别人孩童抵债的环境再次复苏,目前已有很多丧失孩童的父母告至官府,各地府衙已将详情呈报,请陛下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