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陈建国上蹿下跳还不敷,连除夕夜都要跑我家过,更是赶在陈茉莉他杀的当口上,我们真不晓得他打着甚么鬼主张了,或许是偶合,也是那陈茉莉的尸身就是陈建国弄来的?
我正色道:“陈康,你晓得我是做甚么的嘛?”
有些惊奇,我歪头再问:“那你晓得甚么是小道协么?”
一向以引为傲的装逼利器没能阐扬服从,但我反而笑了,从腰间拔出露陌匕首,重重砍在大理石的桌角上,分金斩铁的露陌匕首便削掉巴掌大的一块,而陈康脸上的鄙夷更甚,不过我不是为了恐吓他,纯粹是出口气罢了。
陈建国的车在前面带路,没有进县城而是直接上了高速,路上我问钱旺,那偷袭手的事情有没有动静?
听到这句话我反而松了口气,方才还担忧陈建国来者不善,既然他言语中没有提及陈茉莉,想必是不晓得阁楼的事,我便奉告他,不费事,我就带俩人。
嘿,这小子晓得的很多,可我更想不通了,侯师叔给我竖起的这杆大旗不成谓不张扬,即便不会让统统人害怕,但也应当是人们争订交友的工具吧?如何他就不怕呢?
陈茉莉的尸身还在阁楼摆着,陈建国此时拜访,颇耐人寻味,既然他说来给我家拜年,我便顺着话说道:“陈局,今晚有活动么?”
李姐穿戴玄色套裙,不知成心还是偶然,她稍稍张腿,裙底风景尽数露在我爸面前,恰好我爸也是个不争气的,嘴上和陈建国说话,余光却盯着李姐,而另一条色.狼便正大光亮很多,从始至终都在对康九香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