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节点点头:“我本来担忧你在这些事情以后,会心存痛恨,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便放心了。”

连瑜惊了,猛地坐起来:“扎针?不要啊,秦叔叔我真没事儿――”

秦节靠近一看,那字写的颜筋柳骨笔走龙蛇 ,竟比昔日连曾的字还要好上三分,再看那拿笔的少年,只见他修眉凤目,身材苗条,虽脸上有些病容,只穿了一身麻衣,却仍然这改不了他清冷出尘的谪仙气质。

连瑜醒来了,他说的话变成了本来标准的官话,举止也非常有礼,不管是芳姐,还是秦节,全都松了一口气,这实在是不测之喜,本想着他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傻了就傻了吧!谁晓得又病了一场,竟然把傻病给病没了!

连瑜忙站了起来:“爹爹病重之际,本想给我取字,但是厥后又改了主张,说等见了秦叔叔,请秦叔叔给取。”他说着再施一礼:“请秦叔叔赐字。”

秦节想起旧事,非常伤怀,再看连瑜,不由得轻叹道:“瑜,美玉也,你爹爹给你起名起的极好。”秦节模糊想起来,小时候的连瑜,跟他父亲的确像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十岁的孩子,言谈举止老是那么规端方矩,走起路来稳稳铛铛,人前人后脊背永久绷的紧紧地……那样的孩子,长大了,怕是也会跟他的父亲一样,有棱有角,最后被磨的鲜血淋漓。

秦节大惊失容:“胡大夫,他这是如何了?”

连瑜被扎了一脑袋的银针,心中苦逼不已:妈蛋那里来的庸医,老子脑袋很普通啊!可他现在甚么都不敢说了,万一又不谨慎玩脱了,岂不是要挨更多的针?绝对绝对不要啊!

连瑜愣了一下:“城璧……连,连城璧吗……”他的嘴角忍不出抽了起来,全部脸皱成一团。秦节俄然想起大夫前几天说他搞不好还会犯病的的事儿,顿时大惊:“贤侄,你如何了?明义,明义,快叫大夫来!!”

秦节见到连瑜这模样,不由得想起老友,心下一阵恍忽。连曾比秦节大六岁,当日考中进士的时候二十八岁,他当时也是这般肥胖出尘,俊美无双。走科举一途的人长相都差不了,而连曾在这么些美女人当中也是相称出挑的,也就是因为如许,才招来祸害。豪门学子,没有背景,恰好才调横溢,长得又好。打马游街的时候便被白丞相的小女儿看上,想要招他做半子。

这下子秦节也看出题目来了,顿时对这个侄儿哭笑不得,当初受那么多伤也没喊一声疼,这会儿不过是要给他针灸,就吓成如许,连装晕的体例都想出来了!想到这里,秦节顿时心中一黯,连瑜公然是烧坏了脑筋,举止行动竟跟个小孩子似的……唉,算了算了,看来还是得让大夫细心给他看看,如果针灸有效,便让胡大夫多给他扎一阵子。

秦节:……

连瑜泪了:嘤嘤嘤我真不是怕针扎啊,老子就没病好不好?我只是想到了连城璧这个名字实在不吉利,有带绿帽的伤害啊……可惜没人能听到他的心声,几个五大三粗的丫头怕他挣扎,已经按胳膊按腿把他压了个结健结实,胡大夫翻开针盒子,一根根的银针在落日的晖映下闪闪发光……他拿起一根,连瑜恰好昂首一看,顿时大惊,我擦这类一尺长的针扎到身上真的没题目么?头一歪,他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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