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惨痛,笑容里带着凄冷的悲惨。

曹丽够暴虐的,这话里的意义明摆着是说我刚穿好衣服,她刚和我做完,刚洗完澡。她很较着是在玩弄刺激冬儿,加深冬儿对我的曲解,让冬儿完整对我断念。

莫非老子今晚还真的要把这个骚娘们做了?

只那么一推,曹丽的身材就飞了出去:“啊――”伴跟着曹丽娇柔的惊呼,曹丽的身材在半空里划了一个弧线,向前飞。

我现在进退两难,曹丽笑着向我走来……

我蓦地回过神,心中一急,忙说:“曹主任,你说甚么呢?你……你实在早就洗完澡了,我……我来的时候你就洗完澡了,我……我甚么都没做……我今晚找你,是有别的事……是……”

曹丽重重地落在了客堂里柔嫩广大的沙发上,我摔地可真够火候。

“我甚么我?人家看不中你这个穷小子,将你甩了,也就是我一心一意对你,对你不弃不离,我可不是看重钱的人,你看,你这么穷,我都对你这么好,你莫非就不满足?”

我听得心肺要扯破,白老三送了一套香水给冬儿,另有曹丽的,冬儿最喜好香水,伍德可真会拉拢民气,真会讨女人欢心,这狗日的。我一方面悔恨白老三,另一方面却又怒冬儿不争。

“你――你――”我心中越气越急,却又越说出不话,我被曹丽的话噎住了。

“随便说的?”我嘲笑一声,想恰好抓住这个话题转移曹丽的重视点,好让本身尽快脱身:“我看你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你是另有含义。”

我故作不知:“你刚才说我坏了你的功德,甚么功德?我不明白。”

“站住――你敢开门,我立即就喊人――”曹丽一看我要走,急了,一撩寝衣下摆,张嘴就要大喊――

一个激灵,我蓦地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个妖孽的女人,升起一股怨气,伸手将曹丽往斜上方方向用力一推一摔一甩――

我一听,怔住了,愣住了脚步,玛的,曹丽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我如果然走,她说不定还真敢喊,之前不在她家里,我说走就走,现在但是在她家里,还是早晨,她如果然撒泼喊叫,说不定四周的邻居真的打110把我当好人抓起来,那我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不,决不能,我决不无能。我的目光穿过客堂窗户,看着前面楼上正亮着灯光的书房,那是海珠在加班做计划,她还在等我归去呢,我不能做出对不住海珠的事情。

我这时脑筋木木的,我内心感到一团乱麻。

我不是已经和海珠在一起了吗?我不是在内心已经尽力将冬儿完整挥去了吗……有这么多的反问,我为何却又如此在乎她对我的观点呢?

门一开,我看到了站在门口拿着香水礼盒的冬儿,而冬儿也直接就看到了我,看到了穿戴透明寝衣的曹丽。

我靠,拍门的是孙东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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