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特吗?”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烟,扭头看了老九一眼。
老九点着一颗烟,有滋有味地抽了两口:“可惜,李老板不在,如果他在我们俩一起滑冰,那感受才好……溜完冰,哥俩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啊,真是比一个娘的还亲。”
我笑起来:“九哥见笑了,曲解了,这总统套房我天然是没有资格住的,我和秋总不是住在这里,我们住在停业单位的内部接待所,这总统套房,是我遵循李老板的叮咛,专门开了给九哥的。”
我浅笑着看着老九:“这是李老板特地让人找了给你的,呵呵……”
“他很好!”我说。
“哦,我晓得那女的叫秋桐,是李老板的老婆,这么说,你们来宁州是另有公事,附带办点私事……怪不得我昨晚还奇特,如何没见李老板,他老婆到跑来了。”老九看着我:“办公事还住总统套房,兄弟,你这公事办得提爱初级了吧?你这身份可不低啊……”
“嗯,好风俗,不错!”老九说着,看了我一眼,接着用力吸了两口烟:“看来是没有人奉告你我的身份……李老板也没奉告你……那我来奉告你把,我是干这个的。”
“哦……是如许。”老九的眼神一亮,刚要说话,接着又是一个清脆的喷嚏,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我切――你这伴计智商如何这么低,如何就猜不透啊……”老九显得有些绝望和不耐烦:“算了,不跟你玩了,我是差人,差人,群众差人,晓得吗?”
说着,老九伸出食指,竖起拇指,做了个八字的手势。
看着我吃惊的神采,老九说:“现在这东西但是比黄金还贵几倍……特别是这高纯度的,比白金还贵……很难搞到了,李老板到底是门路广,甚么都能搞获得。”
“不晓得。”老九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我:“没发觉……没发觉如何晓得把我们抛弃呢?”
我笑了下,没说话。
“他……现在在那里?”老九又问我。
我之以是要给老九滑冰,要的就是这个阶段,只要在这个阶段,我才会听到他说实话。看老九溜的量,我估计过一会儿药劲就会上来了,只要药上来,到时候就好套话。
老九神情舒畅地展开眼睛,看着我:“兄弟,味道好极了,好久没有溜过这么好的冰了。”
我说:“公私兼顾,公事呢,是跟着李老板的未婚妻秋总来宁州考查学习停业,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谁,我想你是晓得的,她是我的带领,我现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宁州来考查停业,带我一起来,李老板传闻了,就伶仃叮咛我捎带点东西给九哥……李老板晓得我不熟谙九哥,就特地专门给我写了你的电话和讨论暗号,至于你是干甚么的,李老板却只字未提,只说让我到宁州和你联络,把东西给你便能够了。”
“嗯,看出来了!”我说。